“玩文字游戏。”霍昱潇勾了一下唇角,听完沈呈眠讲的之后他对那篇文也有了更清楚的认识,不止是最后结局,前面也用春秋笔法隐瞒误导了很多信息,不过霍昱潇首先讲了沈呈眠最关心的几点。
“腿断是假的,斯德哥尔摩是假的,被囚禁……”霍昱潇勾了下唇,“我故意的。”
只不过是因为他恰好需要一个地方布局,有安子牧那个蠢货做挡箭牌,还能借安子牧的手做一些事,何乐而不为。
沈呈眠眼中亮了亮,心里的难受总算消散了些,但听到霍昱潇这么说就知道,前期的那些事肯定还是经历了,否则霍昱潇不会有家不能回。
“后来呢?”沈呈眠问。
霍昱潇知道他关心什么:“安子牧被我送进了监狱。”
霍昱潇没说的是,安子牧被送进监狱之前就已经差点被他整疯。
安子牧偏执地想要赢过他,试图击垮他的心理防线,结果反被他抓住了安子牧病态心理的源头。
安子牧极度要强,遇到他自以为势均力敌的对手时会被激发出强烈的征服欲,在这种心理之下又隐藏着很深的慕强心理,霍昱潇利用了这一点,最后反倒是安子牧陷入了渴望征服霍昱潇与渴望被霍昱潇征服这两种欲望的拉扯之中。
听到安子牧进了监狱沈呈眠终于舒心了,他看原文时就希望安子牧进监狱。
“再后来呢?”他忍不住再问,“昱哥,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啊?重生之前发生了什么?”
霍昱潇没想到沈呈眠这么快就问到了这,目光微顿:“把安子牧送进监狱的七年之后。”
那时他已经将霍氏牢牢掌握在手里,霍有怀被他架空,霍连崎被他扔去了国外,所有背叛过他的人都被他一一整治,所有事情做完,他反倒觉得生活没了意思。
他一个人住在离市区很远的郊区,家里除了他就只有一只捡来的小狗,后来有一天那只狗打翻了一个烛台,火烧起来,小狗跑了出去,他看着屋里愈烧愈烈的火,反倒心情颇好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本以为是结束,没想到睁眼却回到了十七岁这年。
“重生那天没什么特殊的,”霍昱潇看向沈呈眠,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曾经有过疯狂的一面,“和你差不多。”
霍昱潇不想让人发觉一件事时绝对没人能看出来,沈呈眠听他这么说便以为他和自己一样,只是睡一觉就重生了。
放下心,沈呈眠抬手抱住霍昱潇:“那你比我大。”
就算论心理年龄,霍昱潇也比他大几岁。
霍昱潇侧头轻吻他耳侧发梢:“你现在多少岁?”
他的呼吸打在耳侧有些痒,沈呈眠轻轻在他肩上蹭了一下:“20岁。”
“生日呢?”霍昱潇问。
沈呈眠笑了一下:“特别巧,和他一样,2月20号。”
霍昱潇其实并不知道原来那个沈呈眠的生日,现在便将这个日子记下,他还有另一件在意的事,问道:“家里的亲人……想他们吗?”
沈呈眠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依恋似的往霍昱潇肩上埋:“没有了……”
“爷爷在我上大学那年走了……爸妈,在我五岁那年就出意外了。”
霍昱潇说不准自己心里有没有松一口气,但这一刻占据心头的是心疼。
想到沈呈眠喝醉那次哭着对他说想爷爷了的场景,心里便更加沉重,他抱紧沈呈眠:“以后有我。”
沈呈眠点了下头,并不愿负面情绪一直压在心头,很快调节好,笑着点了下头:“嗯。”
突然觉得有了归属感,在这个世界里,原来有人一直以来都认识真正的他。
霍昱潇转移话题,看向那个八音盒:“第三个密码,有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