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样子了,你突然要退婚,她不知道得被江夫人如何磋磨,现在她出了事,如果可以平安,也算是你将功补过了。” 这次荆沉玉不说话了。 昭昭也不再说,只安静地坐在那看河景耗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河边都没什么人了,荆沉玉才再次开口。 “你有时很讲因果道理,有时又完全不讲。”他说得很慢,好像每说一个字都要经过剧烈的心里挣扎,“讲道理时是与别人。不讲时,是与我。” 昭昭一顿。 “昭昭,你有时是魔,有时又像人。” …… 废话,我本来就是人! 昭昭抿了抿唇,手拨动河水,掀起一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