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乱讲,容若要生气的。”

容若已经被他俩气死了,气得又想把曹寅按在地上揍一顿。一把将胤祐跟前的书拿过来,拍到曹寅跟前,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少给他看这些,多让他读些圣贤书?”

胤祐不解的问:“这些不好吗?”

纳兰怎么会觉得不好,不管是陈维崧、朱彝尊还是顾贞观,那都是他的至交好友。他们的才学皆是当世之最。

如果胤祐真的喜欢诗词文章,他自然希望小家伙能够读一读他们的作品。

但,不是现在。

纳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好是好,但……咱们留着你再长大一些了再看,好不好?”

他本就是生得极为俊朗的人,对着胤祐说话的时候总是眉眼含笑,语气十分温柔,听得人很难对他说出一个“不”字。

胤祐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曹寅靠在桌旁若有所思,不一会儿感觉有人在拉他的手,低头一看,是胤祐,小家伙抬起脑袋,笑眯眯的问他:“你生气了吗?”

曹寅摇摇头:“没有。”

胤祐说:“你送的书,我以后再看。”

“好,”曹寅蹲下来,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处的小小褶皱,“本来也是让你闲暇之余打发时间。这位陈先生是我的挚友,在词曲方面颇有造诣,对我也大有启发,我想和你分享。不过,容若说得对,有些东西你现在还不能看,是我疏忽了。”

小家伙伸出手,摸摸他的脸:“你给我的书,我都会很认真的看完。”

曹寅咧开嘴笑了起来。

胤祐问他:“你笑什么?”

“没有,”曹寅站起来,“我只是在想,今天惹纳兰公子生气了,要如何向他赔罪。”

纳兰冷哼一声:“那就请我喝酒吧。”

胤祐在他俩中间跳了起来:“我也要去喝酒。”

“你喝什么酒,”两人异口同声,“你只能喝奶。”

胤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道:“所以,你们还是没有告诉我,那几句诗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位朋友也有一位亡妻吗?还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