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还不够？”

疯子。

谢娇被强压着，嘴被封住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得。她不明白昙鸾为何要做这种事，一开始她只觉得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但被插了会儿，那穴竟自行吐了水，原本机械性的抽插有了水声的润滑渐渐变了味道，不论内心如何抗拒，谢娇的身体被迫从这样的行为里得了乐趣。

本应圣洁的地方，淫猥的水声响个不停。抬眼便可看到佛祖悲悯的脸，可身为佛子的人，却在这种地方犯了淫戒。

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谢娇记得自己已经死了，可再次睁眼，她竟是直接出现在了荒废的寺庙里。她见不着人，只得四处游荡，然后，她被火光吸引。

熊熊的烈火焚烧着叠成小山的尸体，除却爆裂的火花，整个寺院静的可怕。地上的斑斑血迹被映的发了黑，而记忆里那个光风霁月的佛子，站在尸山前，血顺着白皙的手指不断滴落到了地上。

“你终于来了。”

昙鸾见着谢娇，唇角竟勾起了笑，他的眼睛雾蒙蒙的、近似于虚无的空洞。

谢娇头皮发麻，她的脊背已经冒出冷汗，下意识的想逃，可凭她的修为如何是昙鸾的对手？

昙鸾轻易地抓住了谢娇，将她带到佛前，在佛祖的见证下，强迫了她。

他不碰她，只挺腰抽插，低垂着圣洁的眉眼，嘴里还念着佛经，全然不似在做那事儿。唯有谢娇被他磨的难耐，想要高潮，却总差了那么点，被迫停在了那里。

昙鸾的阳物半点没有要喷发的迹象。谢娇不懂他为何非得做这档子事儿不可。

待香尽火灭，殿内一丝亮光也无，昙鸾停了下来。寂静的寺突然变得喧嚣，无数扭曲的人影出现在门外。

“昙鸾！！”

“求你从了吧！！！”

“你不是佛子吗？！你为何不能救我！！”

“为何要杀我！！！”

嘶吼的悲鸣声、哭喊求饶声、尖叫质问声......谢娇听的头皮发麻，可昙鸾面上却无一丝的动摇。

“昙鸾先去超度诸位施主，随后便回来，劳女施主稍候。”

他温和的笑着，竟直接拔出了还挺着的东西，塞进裤子里，便起身去了外头，只留下被捆在那里、一肚子疑惑的谢娇茫然的与一脸悲悯的佛祖面面相觑。

昙鸾的内心并无波动。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有人说只要他这么做了，便会放过所有人而已。

时间太久了，已经记不得那人的脸，但能找到这里的女性，也只有那个人，所以，在看到谢娇的时候，昙鸾就做了那样的事。

看着那些面目全非的脸，习惯性的口念着佛号，手插入对方的胸膛，掏出恶念化作的心脏碾碎，如此便结束了。再惨痛的心情，若是重复了上千万次，便也麻木到习以为常。

他只模模糊糊的记得，很久之前，有人让他犯戒，逼他堕落，先是让他食生肉，他不肯，便杀一人，再不肯，便再杀一人。第一次他不从，第二次在众人的哭求下他从了，一次又一次的逼他犯戒，昙鸾想不明白，究竟为何要恨他如此？

昙鸾想死，用了一切办法，可都死不了。他的手已经掐住了脖子，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进一步。所以昙鸾放弃了，只把这当成佛祖降下劫难，无论何种凌辱，他受着便是。

可那人说她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他。

想让他抱她。

“爱”原来是这么龌龊的东西吗？

看到对方裸体的那一刻，昙鸾没忍住吐了出来，不论对方如何弄，他底下的那东西就像装饰品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

“早知道你是个性无能，我何必费这般功夫？！”

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