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前看来,这般已是最好的结果。
沈兰溪问:“你打算怎么做?”
“抽签决定次序,由一日到六日我们轮流,第七日大家各凭手段。”
白苏觉得还算公平,总归有自己一份,也没多说什么。只有当事人谢娇一脸懵,她没忍住问道:“按理来说,第七天不应该让我休息下吗?”
魏集早知道谢娇会有此问,当即便给出了谢娇完全无法反驳的理由:“现在大家人都齐,自是积蓄能量的好时机。不然等到出了这泊罗,便不知是何等情况了,望谢师姐大局为重。”
话说到这份上,谢娇再说下去都觉得自己有些不识好歹了,只能应了下来。
第一日是白苏,可吃饭的时候,一只手却伸进了谢娇的裤子里。她左右坐着沈、白二人,白苏的两只手都在桌上,她把目光移到了神态闲散,单手撑着脸的沈兰溪身上。
察觉到她的目光,沈兰溪抬眼看她,
“何事?”
你是不是在摸我的小穴。
虽然在场的都与谢娇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可这话,她是死活也说不出口,当下,她只能故作无事的吃着饭,只是底下的蜜穴被那手指玩的早已经出了水。
沈兰溪的手总是带着些许的凉意,戳进温暖的小穴里,初时像是塞了颗冰块进去,但后面被小穴的温度暖了,便也温热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指骨突出,蹭到敏感的地方总让谢娇不由自主的战栗,又有指腹拨弄着两片贝肉,曲起的指关节不时蹭动着那颗小珠,谢娇被玩的面红耳赤,紧咬着唇,拿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更遑论吃些什么了。
白苏就坐旁边,他自然闻到了谢娇发情的味道,但他没想到是被沈兰溪玩的,只以为谢娇想做了。
他没了吃饭的心思,只做样子似的捡几筷子菜,狐耳抖了抖,时不时看向谢娇,被谢娇诱的躁动不已,忍耐着等谢娇离桌,就把她带回自己房里肏。
魏集坐在正对面,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他想了想,脱了自己的鞋,用纤瘦白净的脚摩挲起谢娇的小腿肚,一路蹭到大腿内侧,等到他感觉到谢娇的身子颤抖,呜咽出声,桌下传来小小的水声,才施施然收回了脚,好像自己什么也没干,姿态飘然,怎么看都是一端方君子。
而沈兰溪则在谢娇的注视下,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不知为何变得湿淋淋的手,撇了她一眼,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
“娇娇,你怎么流鼻血了!”
“……上火了。”
之后被白苏误以为欲求不满,拉回屋里一个劲儿的暴肏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第二天到了沈兰溪房间的时候,他边肏边问“那天被白苏肏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的手指搞你的感觉高潮?”
谢娇嘴巴被肚兜塞着,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等到了第三天,到了魏集那里,他什么也没说,仅仅坐在椅子上,直接就用脚就把谢娇踩高潮了,最后施舍一般的让谢娇含着他的肉棒,吞吃阳精。
头三天已经让谢娇心身俱疲,此后几日一日比一日精彩,谢娇每日都因为过度高潮而觉得异常疲惫,她万万没想到,比起后面发生的事,这只能算开胃小菜。
这天,谢娇答应了白苏去房里,可经过后花园的时候,却被人捂着嘴拉进了假山的洞里。她闻着熟悉的馨香,虽知道没有用,却还是说道:“今日不行,别……”
话还没说完,裤子就被脱了,露出里面未着一物却已流水的秘处。沈兰溪的阴茎刚一伸进去,就被死死地咬住,他抽插了下,那里便发出“咕啾”的粘腻水声,
“哈啊、你这里死死咬着我不放,可不像不行的样子。”
沈兰溪绝色的脸上露出性感的表情,他挺腰干着谢娇,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