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没有。”雄虫不知什么时候到的, 尤申心里一慌,禁不住后退了半步。

他在害怕,察觉这个想法, 尤申的心更沉了。

面对雄虫, 他习惯先用最坏的想法揣测,这样, 对方就是再无耻他也能容忍。唯独一个雄虫除外, 他雄父。雄父极其威严,目光也是清正威严的,威严到他二十年不敢直视。而眼前的雄虫, 好友的雄主, 望来的目光却让他生出了站在雄父前的感觉。

他很害怕这种目光,偏偏谈判桌上的习惯,对雄虫必须以最刚的目光,最强的气势理直气壮地刚回去。

尤申心里突突直跳, 随便找了个理由, “我, 我就是内急, 对, 内急,找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