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十七岁,正处于一个精力与身体的巅峰时期。看萨丁,也就一个年轻人。
看上去冷冷的,不过是不太会交流。那是因为比他大的,职位没他高。比他小的,地位又太低。
二十四岁,能有多大?平在这个年纪也不过是才从军校毕业三年,在军团里还是个无名小卒。
一样那个年纪过来的,他了解萨丁想交朋友又不会处理人际关系的矛盾想法。日常干脆有事没事在萨丁身边晃,给他讲点一说就脸红的成虫笑话,弄得他恼羞成怒,成天把平在擂台摔得七荤八素,等平再回去,他那刻意落下的笔记上,体术技巧的优缺点,如何提高全都记好了。
要不然,萨丁怎会求助的时候,第一个就先想到他?
平脸上的笑意一闪而逝,开口仍然是那副上下级不分的样子:“长官,上午您来电到底想来问什么的?”
萨丁:“不是问!”
平从善如流:“是是是,是我想听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