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在悔恨里渡过,从来没有想到,平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另外一面。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看着故作无知的平,盛安恨得牙痒痒。

反正早晚是他的雌君,早点晚点,也无所谓了。

他推倒被反绑着的平,牙齿在他的脖颈磨蹭,手指一点点挑开平的制服。

“盛安,你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平依旧尽心竭力地表演。

下一刻,被盛安重新用唇堵上。

……

当一切结束,盛安松开他的手腕,摘下他眼前的黑布,平才发现,这里哪儿是什么仓库,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五星级酒家。

“和我结婚,这个店就是你的。”盛安面无表情地说,手上还甩过来一纸合约。

平被他的大手笔震了一下,他故作夸张地道:“哇,那我真赚了。”

他拎起那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写了结婚协议四个大字,正是平原来求之不得的东西。

他一声轻笑,把那个合约扔到地下,拾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