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法也许还可行,”萨丁轻轻晃着两条腿,道:“但是,你吃亏在不熟悉齐家。”
能有一方面胜过宋白,这让萨丁心情愉快,“齐家,尤其是齐江,你不能用一般人的想法去揣度他。”
“这话怎么说?”宋白说。
“在齐江进到齐家做养子以前,你以为就没有别的人想把自己家孩子塞进来吗?并不是的,齐家从皇族时代就是名门世家,比四大世家的其他三位历史更要久远,旁支众多,虽然齐叔从嫁入齐家,一直没有孩子,但是齐家主也没有任何别的雌侍,更没有别的孩子,想把自家孩子塞给齐家做养子的,数不胜数。”
“但,只有齐江成功了,因为他够聪明,也能忍,听我雄父说,他从七岁时就被齐家主看好,却因为齐叔不同意,一直作罢,直到齐江十三岁,齐家主才趁着齐叔外出打仗,把他接回来。”
“齐江聪明,他也沉得住气,你只用一个‘可能与盛家有关系’就想钓出他来,根本就不可能。”萨丁扬着下巴,转头看向宋白,却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想要的茫然,有点泄气,发出一声哀叹,道:“你就不能让我有点成就感嘛!”
说着,鞋把硬木办公桌磕出闷响。
宋白才发现自己忙于思考,他连忙走近来,握住萨丁的手,道:“少将,能给我支点招吗?我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全都要靠你了。”
萨丁嘟囔:“求人时,语气都四平八稳的,要是别人来问,我才懒得告诉他。”
“所以,少将,帮帮忙,求求你了?”宋白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