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做不了雌君,在军部未来的前途还是要谋一谋的。”
平说:“你说的我都懂,可是……”
萨丁理解他的情不由己,轻声道:“有时候,还是要狠一狠心的。”
“两个选择,哪个不够狠心?”要是去了,至少三年见不了盛安;要是不去,以他现在的地位保不准要受到未来雌君的怎样磋磨。
平泄了气,看到萨丁,又笑了起来,说:“我要像你就好了。”
“像我?”萨丁一头雾水。
“是啊,”平指着萨丁脖颈上的红痕,笑道,“像你,一直受宠。”
萨丁手忙脚乱地把衣领紧了紧,懊恼不已,道:“我说上午摄影组的怎么都对着我笑!”
一整天他都顶着这个暧昧的痕迹招摇过市,他还要脸啊!
平兴致盎然地看着萨丁脸上渐红,体贴地没继续,道:“我说羡慕你的还有一点,就是‘雄主的命令都遵从’,那我也不用这么苦恼了。”
萨丁正给自己缠围巾,正色道:“雄主说的也不能全遵从,要是涉及到雄虫的生命安全,哪怕是违抗命令也要做的。”
平诧异地挑了下眉,道:“我还以为你这个模范雌君,会对雄虫的话一直唯命是从。”
萨丁瞪他,道:“真唯命是从,还能和你这种离经叛道的做朋友?”
萨丁看了看表,道:“行了,时间不早了,我打算回去了。”
平被萨丁一句“朋友”说得心花怒放,托着下巴看着萨丁穿衣服,道:“对了,我之前在图书馆撞见宋先生了。”
萨丁的身型顿了一下,翻了个白眼给他,道:“你这不是废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