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这样的虫,也绝不会是雄虫。

身为一个处在军中多年的将领,白山清楚地知道,他自己哪怕增加再多的训练量,依然比不过训练量只有他一半的同龄雌虫。

雌虫,是力量天生的宠儿。

明白萨丁从来不说谎,而且又对黑域了解最深,白山沉吟了半晌,开口道:“这件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军部收留雄虫,结婚获取公民身份的的事,本来就很被外界抵抗。再要让他们知道雄虫来自黑域,那么恐怕整个军部恐怕都……”

都会有大麻烦。

萨丁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点头应是。

走之前,白山道:“你现在还在停职,以后要是没有正式领命,就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无论是对上头还是外面,都不好交待。”

“是!”萨丁隔空敬了个礼。

白山低头笑了一声,“不过,你这事做的漂亮。”

走出了病房,随行的亚雌跟了上来,犹豫道:“长官,军务处元老的信,您为什么不让我直接交给萨丁长官?”

“那些破信,里面能写什么?二十多年了,不还是陈腔滥调,一定就是说严格惩治不领命就擅自行动的军雌,顺便还指桑骂槐,暗示我这个中将领兵不利。”

亚雌咳了一声,很是尴尬。

“一会儿回去的路上,把它们撕碎扔进垃圾桶里就行了。”

既然做的事正确,那为什么还要受处罚?

……

宋白在一阵刺眼的白光中醒来,睁开眼就看见艾伦脸上写满的担忧,道:“弟弟,终于醒了,你可真是要把我给吓坏了。”

宋白揉着有点晕的头,鼻间似乎还留存着那股难闻的味道。

宋白挣扎着要坐起来,艾伦连忙走过来扶起他,一边给他背后塞了个枕头,一边道:“医生说你吸入了太多烟雾,最近一两天有点恶心有点晕,是正常的,要注意休息,多喝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