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宋白不愿意了,板起脸:“自己眼瘸看不到伴侣的好处,就怪别的雄虫丢脸,可没有你们这样甩锅的。”
盛安靠在轮椅上,懒懒道:“难道不是吗?若萨丁没有家世背景,你还会娶他?只一个普普通通的军雌,又岂能在刺伤雄虫以后全身而退?”
宋白皱了眉,盛安这话有点嘲讽的意思了。
来到这世界三个月,宋白相当清楚,这里的雄虫视面子如生命,被别的雄虫当面戳穿伤疤,尤其是“被雌虫伤害”这个谁都不远提起的事情,那简直不逊于当面的打脸。
“你到底怎么回事?”宋白皱眉问道。
盛安一个能选择当教师的人,性格也古板保守,认识这么久,除了说到平会激怒他,还真没见过盛安莫名发脾气。
“是不是平又出了事?不对,他上周还来了我家,最近又没出任务,”宋白昨天还见萨丁和平通讯来着,又仔细打量盛安的神情,笃定道:“你和平怄气,跑来拿我撒气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