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至于,我试过了,五分钟起效,昏睡四小时,醒来后无不良反应,不然我也不敢给你吃。”张英山晃晃手里的药片。

王雪娇看着药片,虚弱地问道:“磨成粉一样管用吗?融于水吗?无色无味吗?”

“有点混浊,放在酒里也会变色,只能放在汤里。”

“哦……”王雪娇闭上眼睛,“留着它吧,说不定很快就要用上了。”

越过印度洋的风浪,穿过马六甲海峡,孔雀公主号到达南中国海,紧贴着十二里领海线停下。

洪春艳带着做好的证件来接阿兰、珍珍和王雪娇下船,其他人原地待命。

几人顺利上岸,王雪娇问道:“阿兰,你要在澳门休息吗?做一下身体检查。”

“还是赶紧去内地吧,澳门也不太平。”洪春艳说。

就在前几天,有一群从百色来的大圈仔持枪洗劫了一家赌场,去年他们就已经抢过一回了,现在又来,于是各家赌场都找了帮派的人做保护,赌王也在紧急调动人手,约人谈判,想要保证澳门的宁静,免得赌客们都不敢来了。

现在还在没谈拢的状态,而澳门已是帮派云集,这么多社会不安定因素聚在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

与之相比,内地简直是人间天堂。

从珠海顺利过境,阿兰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绿油油的行道路,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真是太舒服了。”

她的房子在羊城西关的深处,往外走两步,是人来人往的上下九,第十甫路,往里就是安静的小楼。

这里是羊城自古以来的繁华之地,富商大贾云集,相对的东山口,则是政界名流云集处,因此有了“东山少爷西关小姐”之说。

阿兰在这里的房子正是清末一位富商后人转卖给她的。

单是门就有三层,最外面一层是半截,如同屏风一般的木门,雕着喜鹊登梅之类的吉祥图案,中间则是十几根如擀面杖粗细的圆木,名为“趟栊门”,防盗用的,现在家里有人,只有这两道门关着,能让风吹进,而人不能进。

洪春艳将门打开,客厅里有几扇对外的套色彩刻玻璃的“满洲窗”,配着旁边的青砖墙,与欧洲的教堂相比,有着完全不同的味道。

“哇,好漂亮啊!”珍珍激动地大叫。

阿兰微笑道:“喜欢这里,还是印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