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从炮仗上拆下来的引线埋到火·药里,再出去找土,把火药压实,最后在瓶盖上钻了个小洞,让引线伸出来??。

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她又把房间里的几盒火柴给拆了,火柴头和打火纸上的都刮下来,塞到搓好的小纸卷里面,做成虚伪的鞭炮,这个威力不如鞭炮里的正经火药,凑合拿着,用来冒充子弹响,还是有点像的。

距离彩星酒店一百米的地方,就是当地市政府所在地,街上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是西装革履,女人衣服的款式各异,不过看料子和首饰,是好东西。

这一带也没有那么危险嘛,女人这不都是正常上班下班的吗。

王雪娇转头看了看西边的太阳。

太阳还那么高。

来都来了……

王雪娇把她的玻璃瓶、小鞭炮,以及从酒店顺来的一次性打火机放到塑料袋里,又用报纸裹了“波提”夹在胳膊下面,穿了身很普通的宽松运动服,打算出去逛逛。

刚出门,被地上扬起的灰尘赶回来,戴上刚刚从燕勇飞那里顺来的口罩,坚定的继续出去逛。

此时是下班时间,街上有很多人,大家都很正常,像疲惫地往家赶的社畜。

王雪娇觉得自己才是整条街上看起来最危险的人物:无所事事、眼睛还贼溜溜的东看西看、没有既定的目的地。

太阳,它也是要下班的。

等王雪娇感受到天黑,是因为,她走到了一段只有一个路灯还在半死不活的亮着的地方。

倒也无所谓,反正是大马路,她不打算往小巷子里面钻。

……前提是没有一个女人一边尖叫着,一边被几个男人抓着头发往小巷子里面拖。

王雪娇刚才看见了,她本来是骑在自行车上面的,然后自行车轮子被地上的铁丝绞住,她摔了下来,埋伏在旁边的五个男人吹着口哨跑出来??,将她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