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误会,这都是误会!”阿兰赶紧解释,“我平时不在中国,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都是从线人那里买的消息,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专门买了信誉最好的线人,没想到……唉,没想到印度人这么差劲,我也是被他们骗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看我在牢里都待这么久了,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我都不知道……”
“是吗?你真的不知道?我帮你拿那盒磁带,不会也是两年前的东西吧?”王雪娇讥诮道,“你让我帮你去拿磁带,还拿珍珍当理由,其实那就是你跟别人约好越狱的时间和地点吧……我是喜欢珍珍,不代表你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
王雪娇恼怒地向门口走去,身后是阿兰的声音:“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阿兰追过去问:“这里很乱,你要去哪儿?我派人送你。”
“不用你送!”王雪娇完全不打算给她面子。
“不行,就算你再恨我,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让我把你安全的送到目的地!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阿兰说得情真意切,心肠软一点的人都要被她感动了。
王雪娇没有继续拒绝,只是继续大步流星往外走,张英山紧随其后,再往后,是十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们是奉阿兰的命令出来??保护王雪娇,王雪娇去哪儿,他们就去哪儿,谁敢对王雪娇动手,他们就对谁动手。
本来王雪娇是想趁机去帕通的医院,探探情况,现在这么多人跟着,很不方便,只得先临时改个计划,在拉梅斯沃勒姆转一圈,把地形和各种交通状况弄明白。
拉梅斯沃勒姆其实是一个岛,与印度大陆之间是靠一座在海上的架空铁桥相连,最大的景点是一座被涂成黄色的大庙。
岛的最东端有一条极细的沙洲,那里被人称为亚当桥,在明朝之前,这条细细的沙洲一直延伸到斯里兰卡,在十五世纪的时候,来了一场大风暴,把这条天然的道路彻底催毁,剩下的石灰岩残渣还影响了船只航行。
王雪娇指着对面的马纳尔镇,问身后跟着她一路的保镖:“你们的家在那里吗?”
其中一个像队长的男人回答:“是的,女士。”
“你们想回去?”
“是的,女士。”
猛虎组织与政府军的恩怨起源是种族问题,撕得很厉害,如果他们只是自己打打就算了,中国从不干涉他国内政。
但是他们发展壮大以后,跑到印度洋上面轰中国的船了,哪可不行。
就算干不掉他们,也不能有能力去公海惹事生非。
怎么不让他们惹事生非,王雪娇自己一时也想不到,算了,先搞钱。
帕通给王雪娇的是一块金砖,它是不能用来进行日常消费的,王雪娇决定去黑市把它换成钱。
说是黑市,其实就在全身被漆成黄色的大佛塔下面的集市里,入口处是一大片卖衣服的小摊,出售着颜色鲜艳的纱丽和缝满金银亮片的短袖上衣。
“你穿一定很好看。”张英山看着被风吹动的浅紫色纱丽,想象着王雪娇的样子。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麻烦,它的本质就是一块六米长的布,在身上缠缠缠,杀人放火都不方便。而且还掉色,这边的染色技术真的好差,洗一水就掉成灰扑扑。”
王雪娇嫌弃道:“所以,我还是喜欢金子,放多少年,永远亮闪闪。”
“那些呢?”张英山指了指另一边的首饰摊们,一堆BLINGBLING的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些都是塑料啦,而且还是中间有气泡的那种劣质塑料。”王雪娇摇头,“你看老板娘手腕上戴着的那一大堆细镯子,最多两三天,就要碎一半,然后就要换,那玩意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