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都衣着体面,身上戴着各种金银珠宝。
病房打扫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里面摆放着医疗设备,说它是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也不为过。
在病房里打扫的人都皮肤黝黑,不是达利特,就是首陀罗。
偶尔路过的医生则明显跟他们长得不一样,或是黄皮肤,与东亚人有几分相似,或是白皮肤,与欧罗巴人有一点沾边。
看起来不是刹帝利,就是婆罗门。
尽管在1947年就已经立法取消了种姓制度,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
他们的种姓之间的区别太大了,大多数人群属于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所属种姓。
颂猜得意地向张英山炫耀医院里的女护士多么漂亮,多么热情,每个都爱他,想要跟他结婚。
“然后要求你带她回泰国?”王雪娇问道。
颂猜得意地学着印度人的风格,摇晃着脑袋:“那当然,她们都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在中国的教科书上,说印度人是摇头YES,点头NO,事实上,他们摇头YES的摇头,不是坚定地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的标准摇头,而有一种特别得瑟的气质。
非常适合配上经典晃头音乐《Primetime-Sexcrime》,“耶耶耶耶~~~”
配着他说话的内容,看起来特别欠揍。
印度的嫁妆特别高,女儿结婚对印度家庭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大多数女人嫁到夫家以后,也全无地位可言。过去还得殉葬,殉葬不是因为她们爱得那么深,爱得那么真,而是当寡妇活得更惨,有的地方更是“你不想体面,我帮你体面”,把寡妇绑了一起扔到火堆里。
尽管她们未必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但至少可以赌一把,而不是在待在即定的命运里走到生命的尽头。
王雪娇心想,她们只是想从这里离开,去条件更好的地方罢了,现在你叔叔来了,你看她们还理你不。
老板不在的时候,二老板是王。
老板都来了,谁还搭理二层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