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娇:“……”

虽然,她不是很想留在监狱里,但是,这么大个货车,打轮子是有什么特别大的难度吗?

就没有人考虑对着轮子来一枪?

一侧胎压不稳,车速又这么快,一枪就能翻车。

车子依旧开得很急很快,车上无人说话,王雪娇还在想刚才厕所为什么会有第二声爆炸的事情。

王雪娇记得有在监狱平面图上看到,化粪池就在厕所正下方。

大概是面粉爆炸把厕所底下的化粪池给掀开了,引发了沼气爆炸。

不过整个房子都没塌,应该损失不严重。

除了那两个人,今天都没看到别人在厕所附近,没有伤及其他人命。

……这事都得怪监狱里混进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不能怪她,她也没想炸监狱的。

惩教署应该不会提出索赔要求吧……这不算外交事故吧……夏厅不会对我失望吧……哎,听天由命吧。

脑子静下来没多久,王雪娇才感觉到背后像被针扎的一样痛。

她转过身,自己的后背亮给洪春艳看:“我背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你被炸伤了。”洪春艳说。

“哦。”王雪娇想起把自己推出门的那股巨大力量,大概是被燃烧的沼气烧伤了,感觉没有痛到不可忍受的地步,先趴着再说。

二十多分钟之后,车子忽然一晃,停下来了。

有人从外面把车门打开,王雪娇看见眼前停着一辆救护车,洪春艳率先跳下去,又把珍珍抱下去。

紧接着有穿着白大褂的人上来,把阿兰扶了下去,王雪娇跟着跳下车,环顾四周,是一片铁皮仓库。

“这是哪?”王雪娇在脑子里搜索地图,不知道这是哪片区域。

“中途换车,还没到安全的地方,你先上来……”洪春艳示意王雪娇上救护车。

“想得真周到。”王雪娇真情实感地说。

救护车,警笛一响,可以合理合法的超速、闯红灯,用它来逃跑,可以在短时间内跑出最远距离,还不会被交警追。

更周到的是,这辆救护车,真的是救护车,车上有一些医疗用品和设备,阿兰躺在救护车上,有人正在为她处理肩膀上的伤口,打了止疼针之后,阿兰痛苦的表情才渐渐放松下来。

“真是很抱歉,还是把你牵扯进来了。”阿兰轻柔的说,她站起身,扣好衣服,对医生说:“帮她看看背。”

王雪娇趴下,现在痛觉越来越强烈了,医生要给她打止疼针,王雪娇摆摆手:“这点小伤,打什么针,麻醉药挨得多了,对脑子不好。”

“可是,会很痛哦。”医生说,“而且,我们用的这种麻醉剂,对大脑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王雪娇依旧坚持:“算了吧,万一对我的脑子就是有影响呢,要是我脑子变坏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医生看了阿兰一眼,阿兰微微点头,医生便直接给王雪娇上药。

她何尝不想来一针麻醉,什么都感觉不到。

但是她不敢在这么不靠谱的地方,在不靠谱的人手上注射,谁知道针筒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万一是金三角的特产呢。

金三角的大毒枭们自己都不吸,也不允许得力手下吸,就是怕被毒瘾控制了身体。

现在阿兰和洪春艳似乎很想与自己达成交易,只是自己一直没同意,要是沾上毒瘾,她们都不需要用强,只要随便软禁她一阵子,等她毒瘾发作,她们就可以轻松地让自己答应很多条件。

看着王雪娇额上的冷汗,阿兰的眼中满是同情:“很痛吧。”

“有一点点,”王雪娇故作轻松,“我想肯定没有生孩子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