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派轻松,自己却在这担心得要死,张英山忍不住伸出手把她拉下高脚凳,双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扣在自己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西柚汁的酸苦与橙汁的酸甜交融在一起,彼此的心跳通过皮肤互相传达,指尖的温度让张英山知道怀里的人现在是安全的、健康的,他抱着王雪娇久久不舍得松手,直到这一曲即将终了,狂嚎劲舞的其他人会回到吧台坐下,他才恋恋不舍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万事小心。”

“嗯。”王雪娇看着他满是患得患失的眼神,伸手抚着他的脸,“我不会有事的,你在外面才要小心,不要不小心一统港岛黑//帮,招来O记,让老曾难做。”

她大大方方坐在张英山的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与他紧紧抱在一起,又坏心地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张英山全身一颤,一股酥麻从心底升起,刚想说几句什么,忽然,后面打起来了。

一个男人伸手往口袋里一伸,掏出一包白色粉末,男人大怒,掏出刀子,指着坐在斜对面卡座的几个男人厉喝:“冚家铲,敢往老子的口袋里栽赃!”

“叼距老母!你自己当四仔,装什么好人!”

热闹的音乐停了,所有不相干的客人都惊恐地退到一边。

打烂架就是拳脚无眼,王雪娇已经努力让开了,无奈地方有限,她没能挤到里面。

有一个人像打晕了兔似的,稀里糊涂举着啤酒瓶就对着王雪娇冲来。

“哐当!”一声巨响,一瓶啤酒在他的脑袋上开花,鲜血从他的头顶不住往下流,他摇摇晃晃往前走了几步,便腿一软,摔倒在地。

张英山将手中的碎啤酒瓶一扔,站在王雪娇身边,如同一个忠诚的护卫。

“你怎么这么快……你要是进去了,我可怎么办。”王雪娇默默把刚刚从吧台里面摸出来??的大号西瓜刀放回去。

“你不经常砍人,可能会真的把人砍死,再说我研究过港英法律了,他先冲过来对你产生威胁,我打他是自卫……不行咱们还有靠山。”张英山一边说,一边非常自然地拿起一块抹布,把西瓜刀的刀柄来回擦了几遍。

与此同时,那边双方人马已经干了起来,那包白·粉被扯破,洒了一地。

还没见倒下几个,酒吧的大门就被冲开,进来的是一群持枪的皇家警察,看着地上洒了一地的白·粉,为首的警察挥挥手:“全部带走。”

敲晕了一个人的张英山和王雪娇也被一并带走。

来港第一天,两人便幸运的体验到了皇家警察的警车。

到了警署以后,他俩的问题很快交待清楚,张英山是为了保护女朋友而动手,那个烂仔也没死,现在已经醒了,正在警署里大吼大叫,要张英山坐牢,警察都烦他,挥挥手,告诉王雪娇和张英山可以走了。

双方人马还在里面关于白·粉的归属问题吵架。

王雪娇站出来??作证:“我看见是他偷偷把那包东西塞到这个人口袋里的。他捏着封口的角,在那里应该能验出他的指纹。”

栽赃的人指着王雪娇破口大骂:“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啊!你他妈……”

被警察拖走。

一分钟后,被栽赃的男人的律师来了,由他负责与警方沟通,王雪娇详述自己在酒吧看到的情况,还画了示意图。

很快,王雪娇、张英山和那个男人都出来??了。

出门后,那个男人向王雪娇走来,他身材中等,三角眼,面上有一道刀疤,显得他整个人十分凶恶,他非常努力地对着王雪娇挤出一个笑容:“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王雪娇微笑:“我姓余,余梦雪。他是我的男朋友,杨杰。”

男人笑得十分灿烂,语气无比和善,好像刚才在酒吧里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