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雪娇觉得自己什么事都没做错,但看他一脸沉痛的表情,王雪娇觉得自己起码十年起步。
张英山出声:“很多事情都是我自作主张,她都不知道。”
“真的?”曾局的目光从眼镜片上射出去,盯着他,“那性质就更严重了,她还没办完手续,还是民警,你可是刑警,知法犯法。”
“他懂什么,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就是我一个男宠。都是听我的命令行事的。”王雪娇的两只手紧紧扣住张英山的右手,十分用力,不让他再说话。
曾局长看看王雪娇,又看看张英山:“到底是谁?”
两人异口同声:“是我!”
韩帆积极举手:“是我是我,都是我!他俩整天谈恋爱,什么正经事都没干。”
曾局长摘下眼镜,擦了擦:“我真希望是你们三个一起干的,好把你们一网打尽。”
“啊???”三人同时发出惊讶的声音。
“咚咚咚”礼貌的敲门声响起。
曾局长戴回眼镜:“进。”
进门的是康正清,他手里拿着一撂纸,分成两份放在曾局长的桌子上:“这是申请一等功的材料,这是申请二等功的材料,请您过目。”
“正清同志。”
“是。”
“现在他们三个都想要一等功,你把这两份二等功的材料拿回去,再改改?”
康正清目瞪口呆。
“差点打起来哩,你看王雪娇,现在还抓着张英山的手,生怕他打到我。”曾局长对着王雪娇的手指指点点。
韩帆痛心:“看见没有,我这一路,就是这么过来的!我要求工伤补助!”
康正清冷漠地看着三人:“我一个外人,到底不如他们身临其境,能写得更加生动感人,既然张英山回来了,就让他自己写。”
趁着几人在说笑打闹的时候,王雪娇翻开格尔木方面发来的消息。
在长长的报告中,她找到了几行字。
通过对毕星的审问,得知林知是在五十年代就进入中国的苏联间谍,他们的任务是调查中国在青海的核工业基地,在苏联解体前,他们还在忠实的执行使命,去了“矿坑”小镇调查镇上的人员迁徙目的地是否是另一个核工业基地。
在那里,林知他们遇到了一个从盐湖镇来的民警,被他盘问,并且要把他俩带回派出所调查。
为免麻烦,就把他给打死了。
后来,林知就是用民警的那把七七式,把不肯跳槽的同伴打死,尸体扒光了扔出去喂狼,再把枪和血迹用沙土埋上,并种下一棵红柳。
这些事情都是林知跳槽后,做为投名状告诉毕星的。
而在此之前,就连邢川都以为元元她爸是在巡逻路上意外遇到了盗猎者,盗猎者二话不说直接开枪。
当时为他报的“烈士”,没有批下来,因为烈士的评定要求更高,需要有主动迎向死亡或英勇献身的行为,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和牺牲精神。
最后定的是“因公殉职”。
有了毕星的证词后,性质就不一样了。
市局会追认他为“烈士”,身为烈属的母女俩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王雪娇的心里总算有了一些安慰,她也希望元元能回到大城市里,不然在那个小地方,她为元元编的谎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戳破,到时候传得满城风雨,思想保守的元元妈不知道会不会受不了而崩溃。
见她在看这段与案件几乎无关的内容,曾局长问道:“你跟这个民警认识?”
“不认识,只是跟他的老婆女儿打过交道。”王雪娇老实承认。
曾局长笑笑:“这都能让你遇上……难怪你能掺合这么多事,行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