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调查。
但是每一次泄密都意味着经受了一次重大损失,韩大善人对普通人都心有不忍,何况是对他一直为之忠诚的国家。
包扎是由恽诚的医疗团队完成,韩帆屁股上的还是枪伤,在格尔木,有头有脸的医院都叫解放军XX医院,发现平民身上有枪伤,绝对会问,会上报。
恽诚前来对韩帆进行真诚慰问:“看到是谁打你的吗?”
韩帆摇摇头:“是从后面突然过来的,用枪抵着我的头,问了我几句,好像是俄语,我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要不是我反应快,抓着他的手腕,现在我就是脑袋开花了。”
“俄语。”恽诚看着韩帆手上戴着的红宝石戒指,若有所思。
“你这段时间要小心一点,他没有得手,可能会再找过来。”恽诚起身离去。
等恽诚走了,王雪娇低声问道:“还有什么情况?”
他是在居民楼与荒漠交界的地方被人用枪顶上的。
那片居民楼里有一个娱乐城,有放录像的,有打台球的,还有溜旱冰的,附近的年轻人都喜欢去那里玩,部队里吹了熄灯号,那里还很热闹。
男青年多了,打打闹闹的事情也不少。
其实韩帆已经感觉到有人向他靠过来,不过那会儿录像厅刚散场,外面人很多,都挤来挤去的,他也没有多想,结果就被人用枪顶上了。
“要不是人太多,我连这一枪都不用挨。”韩帆努力解释。
握着那个人的胳膊肘往左或往右都很容易,为了不伤到别人,只能往地上瞄,结果,就擦屁股了。
王雪娇:“我懂,我懂。他说的俄语是什么?”
韩帆所在的部队在东北边防,当时中苏关系相当的不友好,韩帆刚到第一天,就被对面用俄语骂了。
别的战士都说:“反正也听不懂,你就当他是狗叫呗。”
韩帆不,他很有上进心,他努力学习俄语,终于在入伍后第六天,能熟练使用俄语的脏话骂人,半年后已经可以与对方骂得有来有回,诅咒对方全家要进卢比扬卡、古拉格。
为了骂人,他真的很努力。
结果第八个月,中苏关系在官方层面宣告缓和。
两边的边防搞联欢晚会,他由于全体战友都承认的俄语熟练,被推出去当友好大使,又不得不学了一点正常人会说的话,在后来的服役期间,还学了俄罗斯各地的方言,虽然不会说,但是能听出来??区别。
韩帆一扫刚才在恽诚面前大呼小叫,哼哼唧唧,忍不了一点痛苦的模样,眼神冷峻,回忆起刚才的情况:“那个人问我:你是谁?我说我是弗拉吉米尔的朋友,他就准备开枪了。他说的俄语的腔调很怪,不像俄罗斯人说的。”
“像哪的人?”
“像刚学的,大舌音还没练会的那种,大概是我刚学两个月时候的水平。”
韩帆苦恼地抓抓头:“可惜我没听过林知说俄语,不然我可以判断一下,是不是被派过来的人都是这个水平。”
王雪娇也没有什么头绪。
会问话,说明还有聊的余地。
听说是朋友就开枪,说明那个人不是林知的朋友……大概。
“你觉得呢?”王雪娇望向张英山,张英山也摇头,信息量太少。
他唯一觉得不正常的地方还是苏联都没了,他们在努力个什么劲?
“为了钱,钱都发不出来??了。为了信念,国家都没了,他们到底是在为谁工作?”
王雪娇托着下巴想了半天:“也许是自由职业者。”
想要中国情报的国家和地区不少,价高者得呗。
“我猜,他可能就是接头人。”王雪娇说,“就是那种收集情报之后,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