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和,女人哪能找一个比自己阴气还重的。”钟成功继续拍马屁。
吃完饭还有一段时间,狗剩以为今天还要放羊,蹦蹦跳跳地跑去羊圈,拱小羊的腿,小羊们也很开心准备出去。
见它们玩得挺开心,王雪娇对恽诚说:“狗剩很喜欢它们,我想买一只带走,车上好带吗?”
显然不好带啊!装物资补给的车都是厢式车,怎么带羊。
恽诚:“我们的车都不好装,羊也没办法跟着车跑。”
“哦,那我问问林知能不能给我送到格尔木去,我在格尔木等着他。”说着,她就往林知的窑洞走去,娇纵大小姐的愿望一定要满足。
“前几天,我就已经帮林知联系好了最近县城的住处,今天早上,他说他已经想通,愿意搬走,我的人就把他送过去,一会儿会再回来帮他把羊搬过去,我们来不及再见到他了。”
“哦。”王雪娇露出遗憾的表情。
半个小时后,帐篷、桌椅、碗筷,以及各种物品都收拾进了厢式货车,外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出发。”
今天王雪娇的车上分外宽敞,韩帆在恽诚的车上。
王雪娇看着恽诚的车,恨恨道:“那么大的个子,心眼这么小,说他几句就跟野男人跑了!”
车上的司机嘴角努力保持着理性与克制,紧抿着的嘴唇显示出他憋笑憋得有多辛苦,恨不得马上跟同行们快乐分享。
恽诚旁敲侧击韩帆的来历,以及他是怎么跟余小姐勾搭上的过程。
“我们工程兵,哪里最苦就去哪里,三年了,除了新兵连摸过枪,下了连队就在拿锄头、铁钎、锤子,叮叮当当的开山修路。我修路修了两年,在高原待了半年多,身体还是受不了,就把我派到西南去,总算是端上枪了。”
在华北大平原上待满了整个服役期的韩帆把部队里通报学习的那几位高原模范的事迹全拿出来??,安在自己身上,把在高原的痛苦说得绘声绘色,听着像真的一样。
“在边境的时候,缅甸那边的政府军跟同盟军又打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时候遇到她的,她那个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衣服破了,脸上也脏脏的,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她的腿受伤了,不管去哪里,都离不开我~”
韩帆眼神迷离,陷入美好的回忆。
他救了孤苦无依的余小姐,把她从混乱的边境带回安全的镇上,然后余小姐的家里人找来,给了他一大笔钱做为感谢费,后面,余小姐还过来找他好几次,他们度过了无数个美好的夜晚。
退伍之后,他拒绝了为他分配的所有工作,坚定地投向了真爱。
“其实,我应该知足的,她给我的钱,比任何一个单位都要高十倍。可是,我看着她跟那个小白脸在一起,怎么心里就这么难过啊……”韩帆的脑袋无力地靠在车窗上,忧郁地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荒芜戈壁。
恽诚安慰他:“只要你能证明你的价值,余小姐是绝对不会抛弃你的。”
“现在她已经抛弃了,我上你的车,她连拦都没有拦,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跟那个小白脸走了。”韩帆继续哀怨。
“余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韩帆警惕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你可能不知道,余小姐对你的期待是与她并肩发展事业,而不是贴身伺候,你何必在意那个小白脸。”
韩帆还是很防备地看着恽诚:“余小姐的生意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来猜猜,”恽诚微笑道,“余小姐是在中缅边境遇到你的,她还认识龙血树,她家在缅甸?”
韩帆不语。
“但是她的皮肤又很白,看起来不像常年在缅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