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外行而已。

“哦~~”羊胡子露出“我懂”的笑容。

他接过张英山递来的烟,张英山拿出打火机,按下去,蓝色的火苗跳起来,忽然,羊胡子的眼睛死死盯着打火机,眯着眼睛瞧了半天。

王雪娇和张英山心里同时一紧,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三爷哥看什么呐?”王雪娇也跟着去看张英山的手。

羊胡子若有所思:“怎么这个火苗,风刮不灭呐?”

嗐,原来是老头子没见过新鲜玩意儿,好奇。

这打火机是钱刚去合浦办案的时候,顺手从杨墅墩的人那里顺来的ZIPPO防风打火机。

众所周知,在警局办公室里,放在桌上的钱不会丢,圆珠笔和打火机那是会自己长腿的,就连曾局长办公桌上的圆珠笔都跑到了王雪娇的兜里。

不管路径是怎样的,总之,它出现在了张英山的口袋里。

羊胡子让张英山给他点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从鼻子里喷出来??,他接过张英山手里的打火机,按下去,打出火苗,用力吹吹,火苗晃晃,就是不灭:“这个真好!一点不怕风。”

“既然三爷哥看得上,那就送给你啦!”王雪娇笑道。

羊胡子还装模作样地三辞三让了一番,最后还是靠王雪娇放大招“这是给孩子的”:“打猎的时候,兄弟们也得生火做饭呐,用这个多省事多方便,你就拿着,就当是我送给兄弟们的。”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啦。”羊胡子收下打火机,笑着对王雪娇说:“我这也有个回礼送你。”

他对刀疤脸说:“把金勾拿来。”

刀疤脸出去了,片刻后又转回来,他手里拿着一对被砍下来的黑褐色鸟爪,爪子蜷缩,指甲已经被剪了,皮质层已经坚硬地像铁,掐都掐不动。

在胫骨上,有一根红绳拴着,长度可以戴在脖子上,王雪娇看了半天,不知道是哪种猛禽留下的残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