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定结婚年龄的合法夫妻认为睡在一张床上就能怀孕、认为插肚脐就能怀孕、长期进错洞互相指责对方不孕不育等等神妙事件。
王雪娇安慰了她几句,还跟她说不要指责孩子,都是无知导致的灾难,就当她是被人捅了一刀,总不至于因为孩子被人捅了一刀,还要骂她。
回到旅馆,迎面遇上云殊华,她紧张地问王雪娇:“听说你和小吕去县医院了?怎么回事?”
王雪娇轻描淡写:“没什么,一个小女孩得了妇科病,自己不知道,拖了好久,严重贫血倒在店里,我和小吕把她送医院去了。”
云殊华摇头叹息:“哎,这边的女孩子,确实都不懂,前几天我还看到一个女孩裤子上全是血,她向我要创可贴。现在我才知道,她们还有好多人在用草纸,最底下垫一层塑料袋,这哪行啊。”
且不说漏不漏的问题了,这边的草纸的质量实在一言难尽,擦手都觉得刮。
云殊华:“我想捐点钱给她们。”
“捐钱还不如直接捐卫生巾。”王雪娇说,“要是捐了钱,说不定就成男人手里的烟酒了。还有,我觉得她们除了需要这些东西之外,还有真正的生理卫生教育,什么都不知道,活得跟小猫小狗一样,多大的人了,还相信小孩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鬼话。”
“你想得真周到!”云殊华只是看到这里女孩子的窘境,一时起了恻隐之心,只想着她们肯定是缺钱,捐钱就好。
王雪娇比她观察的还要细致,注意到了更多的现实。
“我会再好好考虑的。”云殊华是个热心人,她决定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得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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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列英奇打来电话,他把自己拍板定的剧本给推翻了,说逻辑太混乱。
顺便还把跟组编剧给骂了一顿,问她是不是没有脑子,说自己只是给她一个方向,不是让她照单全抄:“要是你直接把我想的拿过来,我还要你干什么?!”
跟组编剧委委屈屈地抹着眼泪,连卫健都很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