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以及让客人怎么样赢,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好厉害好聪明,而不是仿佛开了挂,随便一出手就让他们赢,那种就没有心跳的感觉了。

如果是玩炸金花,是客人自己组的搭子,说明客人自己也有内部利益要输送,输赢就不与赌场相干。

要是客人只有一两人,成不了一桌,那么赌场会提供凑桌人,一定会让客人赢的。

“在这干也挺不容易的,”王雪娇跟张英山小声叨叨,“首先得是一个精通人性的心理大师。”

王雪娇抱着轩辕狗剩,一会儿在这里坐坐,一会儿去那里看看,就看它会在哪里发出信号。

在一张平凡的四方牌桌边,轩辕狗剩扭动着身体,从王雪娇身上跳下来,蹲在地上,坐在一把椅子边。

王雪娇几乎可以确定,偷羊的人来过这里。

那就可以排除是镇上居民或者是厂区里的工人了。

啧,在才婶家那个小土院子玩炸金花就算了,怎么在这么高大上的地方还在玩炸金花,低俗,没出息,还不如国际知名游戏消消乐。

王雪娇心里对偷羊人的品味充满了鄙视。

“您要坐在这里吗?您这边有几位?”服务员客气地问道。

如果赌场的工作人员进来填场的话,就没法跟偷羊的人近距离接触,王雪娇还想跟他们多聊聊。

“嗯……这边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我的狗反应这么大。”王雪娇不满道。

在赌场里说风水不好,会影响到其他赌客的感觉,服务员对这个信口开河的女人感到很烦,但是他们又不能对这位武科长介绍来的贵客说什么。

只能笑着说:“怎么会呢,我们这边坐北朝南,是绝对的好位置。”

王雪娇对此早有准备,她拿出了罗盘,测风水位,还掐手指,不知道在哼哼唧唧的念叨些什么。

虽然这么操作很二,不过服务员见过更多的奇妙事件,所以,他们精神很稳定,估计这两位还得再念一会儿经,他们便先离开服务其他客人去了。

门再一次开了,有两个男人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走进来。

他们两人穿着同款黑色的棉衣,同款藏青色的裤子,同款棉鞋,全都非常新。

王雪娇从他俩裤子上的折痕看出来??,这裤子应该是从百货商店买来就直接套腿上了,连一次都没有洗过。

其中一个人的颧骨很高,两边的腮帮子也很突出,颧骨与下巴之间应该是一个平缓的过度,可是他的脸颊是凹了很深进去,到了下巴又突了出来??,那一眼,就让王雪娇想到了嫩牛五方,没错,就是通缉犯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