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
丧彪华指着已经被捕的张平:“有什么好准备的,他有车!把他的车开过来!”
门口那辆黑色的轿车,就是张平的,实在是没办法假装那车与他无关。
张平看看刘智勇,得到许可之后才颤颤巍巍地说:“车……车没油了。”
“没个屁,老子看到你早上刚去加的油。”丧彪华大喊。
刘智勇微微点了点头,张平从口袋里摸出钥匙,交给一名特警,让他把车开过来。
张平知道这年头车匪路霸很多,于是专门把车做了改装,车胎加固,玻璃也换成了防弹,一位港岛富豪用的是同款防弹玻璃,经过他的实测,这玻璃连狙击枪都能扛得住。
只要丧彪华上了车,关了门,油门一踩,谁都拿他没办法。
丧彪华看着离自己只有三步的车,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他觉得自己稳了。
当他觉得自己稳了的时候,就会忍不住露出本性挑衅。
看着代表着公权力的警察被他气得半死,还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乖乖听他的命令,最后还不得不哭丧着脸接受更糟糕的结局,那种快乐,简直比赚了一千万还让他兴奋。
丧彪华转过头,看着有地下室的那个房间,对张英山说:“把地门打开!”
张英山不知他想干什么,但也照他的话去做了。
那个地门被地毯盖住,张英山掀开地毯,顿了一下,伸手按在地门上。
丧彪华等了一会儿,怒喝道:“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快开门。”
张英山非常老实:“门上有锁。”
丧彪华:“……你不是条子吗?!你不会撬啊!”
张英山坚定地否认:“那是你说的,我不是条子!”
丧彪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对着王雪娇吼:“他跟了你这么久,怎么什么都不会!”
王雪娇大怒:“你喊这么大声干嘛,他会伺候人就行了,会撬门干什么?好背着我偷人啊!”
见张英山还站在那里,丧彪华忍无可忍:“用枪啊,蠢货!”
张英山慢慢掏出手//枪,对着锁扣下扳机……“卡搭”一声空响,没子弹了。
“卧槽,连枪里没子弹都不知道,白痴……”丧彪华对这个愚蠢的小白脸简直无语,他瞪着王美珍:“你手上不是也有枪吗!开锁!”
地门终是打开了,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四方大口,在地门下面,是二十多件古玩,三十多卷字画,朝代横跨战国和明清,其中不乏曾经在博物馆展出过的文物。
丧彪华挟持着王雪娇,一步步退到车门边,他抬手将箱子扔到车里,紧接着从裤兜里掏出了另一个手雷,冲着刘智勇得意狞笑:“你们喜欢古董是吧?好好再看一眼,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看见它们了。”
他用嘴咬开手雷的拉环,抬起手,那颗足以将地下的一切变成灰烬的圆球从他的手中脱出,以一道抛物线的飞进地门里。
站在一边的张英山用尽全力,飞起一脚将地门踢上的同时,与王美珍同时往外跑。
就在两人跃出房门时,地下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紧接着地板被冲击波轰塌,整块的砸落下去,碎成大小不等的碎块。
一时间灰尘四起,处处狼籍。
数不清的金属、瓷器与字画,都在这次爆炸中被轰成碎渣,与水泥块和断开的钢筋混在一处。
从枪战开始就一直很镇定的程明风见状脸色大变,没等烟尘散去,他便跑进房间,跳到地下室形成的坑里,在废墟里翻找着什么。
“今天就饶你一命。”丧彪华见一炸得手,周围警察如他所愿的变了脸色,他心情大好,松开勒着王雪娇的脖子,抬脚将王雪娇踢开,她踉跄向前,被张英山一把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