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扫,一边在思考,自己现在跟当初打入敌人心脏的地下党同志们比,谁更困难一点。

转念一想,还是地下党同志们更难,有不少人是穷人演富少爷和阔太太,就上流社会那堆见鬼的规矩细节,太难学了,不知道酒杯上的口红印要擦掉,可能就性命难保……

等她扫完,也想明白了:“过一天是一天吧,要是他俩问到头上来,就直接承认,反正怀疑的口子一开,就必然有一天会露馅,说了又怎么样,他俩也不能真把我给打死。”

王建国拿着钥匙上来,说电机已经装上了,那块蓄电池应该够她往市局跑三个来回。

晚上,王雪娇睡在床上,一会儿想工作,一会儿想自己的身份,不知不觉睡着了。

朦胧之间,王雪娇看到一个正在发愁的女人,她长着自己原来的脸,正对着电脑,仰天长叹。

电脑屏幕上露出的是一份PPT,看内容,应该是自己穿越前做的那个项目的相关。

女人站起身,惊讶地看着她:“你……是被我代替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