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王雪娇的世界里不仅是左拐让直行,而且车辆不礼让行人,罚款一百,扣三分。
礼让行人的标准就是:斑马线上有行人,车子必须停下来,不得压上斑马线。
于是,别说逼近人群,她连悄悄摸上人行道都不敢。
后果,是严重的。
她五点十几分进入左拐队伍的第一位,在那之后,没有一辆车能动一步,后面的车主想打死她……如果她开的不是警车的话。
大家就这么寂寞痛苦的等待着,一溜排的车停在那里,越积越多,终于惊动了交警,以为发生什么重大交通事故了。
交警赶来一看,就一个辆警车堵在路口,死活不走,第一个路口的交警非常无奈,也没空问她什么,稍微挥挥手,让行人停下,让她过去了。
第二个路口,问题再次发生,交警忍无可忍,示意警车停在一边,让王雪娇下车,问她这车是哪来的。
得知她是市局的人,然后,交警同志禁止她在高峰时段上车,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市局,让他们连人带车领回去,别给他们添乱。
“情况就是这样。”王雪娇眨巴着眼睛:“人实在太多了,我怕警车撞到人,影响咱们人民警察的形象。”
曾局抱着大搪瓷杯,笑眯眯:“雪娇啊,我要纠正你一个小错误,都是一个单位的人,叫他,就不要加上’副’字啦。”
“哦,好吧。”王雪娇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我也没想到有那么多人,我不是故意给市局丢脸的。”
曾局在她对面坐下,摆摆手:“这点小事,不要放在心上。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啦?”
“不太好……陈大麻子说了要给我消息,等来等去都没等着。”王雪娇很烦躁,这种感觉就像等高考出分,虽然估分大差不差,但是没有等到尘埃落定,就全身不舒服。
曾局笑咪咪:“不要着急,也不要催他,免得打草惊蛇。”
“呃……我已经催过了。”王雪娇不安地揉搓着衣角,曾局不会骂她吧。
曾局顿了一下:“你怎么催的?”
王雪娇把她那阴阳怪气、恨铁不成钢的语术重复了一遍,曾局眼中露出非常满意:“应该让老刘来听听,不要总是那么来来回回几种话术,有时候,没有必要那么急躁,像王雪娇这样的就很好嘛。激起他们的自我反省。”
“这次找你来,还有另一件事。”曾局长放下搪瓷杯:“你什么时候变成整个绿藤市首屈一指的女毒枭了?不对……女毒枭不准确,应该是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集贩毒、贩枪、走私、组织卖//淫,还是男子卖//淫于一身?听说你要谁死,谁不得不死?”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王雪娇再怎么不懂官场,也知道在局长面前说她有多大多大的权力,都是僭越。
现在她的感觉,不啻于听见雍正对军机大臣说:“现在西北只知年大将军,不知皇帝。”
连王雪娇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又是怎么层层加码变成现在这样的。
张英山胳膊被扣肉烫伤的痕迹,都从她惩罚出轨小白脸,变成她就是喜欢玩S//M的证据了,“扣肉”活生生地变成蜡烛。
“我又不是什么魔鬼,哪有玩S//M不用低温蜡烛的!”王雪娇很委屈。
曾局和吴副局对视一眼,曾局呵呵一笑:“小姑娘还懂得挺多。”
“我是从书上看来的!”王雪娇拿出常规甩锅大法。
“现在小姑娘看的书真杂。”
王雪娇投降:“曾局,你饶了我吧,您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像您日理万机的大忙人,肯定不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诶哎~怎么能叫笑话呢?你干的很好啊,就那么几个人,给你搞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