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钱刚悄悄拉了韩帆的衣角一下,让韩帆先别说了。

钱刚压低声音,对女人说:“我和他,都是余小姐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

女人的表情瞬间放松,仿佛看见了救星,一口气把她是怎么在医院被派出所的人威胁,要她到市局来翻供的事说了一遍,所长对她说:天下穿着警服的都是一家,绝不可能跟她一个卖//淫女站一条边。

不管她跑到哪里去,都跑不出他的手心,哪怕她以后不干这行了,想踏踏实实过日子,他也能找到她所在的地方,把她干过的事都翻出来??,让她彻底抬不起头。

听完这番话,把韩帆都气得快吐血了。难怪报出警察的名头,不如报出余小姐的名头好使,真的是奇耻大辱,他愤怒地一拍桌:“谁跟这种败类是一家!”

把女人吓了一跳。

钱刚也难得得有了正形,他敛起那张不着四六的笑脸,严肃地对女人说:“你放心!我们是站在正义和公理这一边的!”

女人怯怯地问:“那余小姐也是吗?”

“余小姐……她……咳,你觉得她是就是,君子论迹不论心……那个……”不好好学习的钱刚没词了,向韩帆投去求助的目光。

韩帆大大方方地说:“打听那么多干什么,想掐死你的又不是她。我们还是说说你这个案子吧……”

另一个审讯室里,卢田大呼冤枉,说自己只不过是被气愤冲昏了头,才会下死手:“对,我是下手太重了,警察同志,你们想想,要是你们被人偷了几万块,也会生气的吧!也会愤怒的吧!”

“你一个当特技司机的,哪来的几万块?”康正清问道。

“我……我其实也卖二手车。”

康正清逼问:“你从哪儿弄来的二手车?”

卢田一怔,双手抱着头,垂着脑袋,闭上眼睛,开始装死:“我头疼,昨天被人打的,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