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手指夹大棒骨很奇怪,但是,刚才她说了,真人秀就是要胡搞、瞎搞、乱搞,越莫名其妙,越容易红。
这位同志夹起大棒骨,准备架在她的手指上。
还是张英山反应快,拿起桌上的香烟糖抢先放了上去。
这种香烟糖的外表做得很像正在燃烧的真香烟,是各个小学门口小摊上的明星产品,充分迎合了小朋友们想学大人模样的心理。
今天小卖部刚上架了一批,就被王雪娇买了,说反正名声都已经这样了,不能白担了个虚名,二郎腿架起来,香烟叼起来,一口气嚣张到底。
现在,她终于满意了,一手夹着香烟糖,架着二郎腿,高冷地俯视着卢田:“说说吧,怎么给我挣大钱?”
卢田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包括从哪里搞车,去哪里改装车,到最后去哪里销赃。
同志们对这套流程的详细和缜密感到惊叹,现在真人秀都这么讲究了吗?
同时,他们心里还有一些担忧,说这么详细,不是在教人怎么犯罪吗?还是说,这些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步骤,其实都是假的,经不起推敲。
只有办过盗车案的张英山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比以前那几起案子更谨慎,卢田应该是知道那几起案子的,在操作层面,他把那几个人的漏洞进行了弥补。
知道这么多,如果不是他亲自参与过,就是从监狱的大墙透了风,有人在里面都给往外分享细节,给同行们提高业务水平。
王雪娇对偷车行业并不精通,对于这种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内容,她也保持怀疑态度:“真有你说得这么容易?”
“容易!现在镇上那么多剧组有车,有人连车门都没锁就走了,要偷非常简单。”
王雪娇把香烟糖叼在嘴里才发现香烟糖有一股怪味儿,是纯正的糖精加色素的味道,有点涩嘴麻舌头,就是造型有趣,可恶,早知道不买这么多了!
扔了又可惜。
对香烟糖的不满,反应在语气上,她的声音冰冷:“真的吗?我不信。”
“真的,我可以给你演示一遍。”
“什么时候?”
“现在。”
王雪娇与张英山对视了一眼,哦哟,这小子实在太想进步了。
“偷个车没什么了不起,我这的兄弟们都会,我要的是渠道,你懂吗?车锁开了,然后呢?找谁出货?这才是真本事。”
原来是真的要考验他!
卢田兴奋起来:“好!不怕余姐考验我,就怕余姐冷落我!!!给我一个机会,还您一个奇迹!”
王雪娇:“……”
这哥们儿是从哪个励志鸡汤文里翻到的这句?
算了,这不重要。
王雪娇摆摆手:“好,我给你三天时间,要是不能让我看到结果,我还要找你算一算扒在我门上偷听的账,滚吧。”
“哎哎哎!”卢田满心欢喜地跑出去。
确定他跑远了,同志们才围过来:“刚才摄影机在哪儿啊?我都没看到。”
“我也没看到。”
“让你们看到还怎么演下去,这是专业技术,你们不懂的。”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跟咱们在野外搞埋伏一样?上次演习的时候,韩帆在草丛里趴了两天,硬是蹲到了蓝军的指挥车,爬到人家车底下把车给炸了。”
“架摄影机的人是不是也干过啊?不然以我的眼力,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不管他们怎么猜,怎么问,王雪娇都死活没说出真相。
回去后,王雪娇和张英山小声讨论。
王雪娇:“如果他要在三天之内完成偷车并且销赃全流程,那他肯定不能在这里动手,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