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娇不信:“视网膜脱落还能那么准确的抢到枪?”
“我们放枪的位置都是固定的,像他这种跟我们打过很多次交道的人,记得清楚很正常。”
“哦……”
甄健涉及的案子比甄康丰富多了,贩//毒、走私、逼良为娼……兄弟俩各承认各的罪行。
唯一有连接的部分,就是他俩是怎么从村子里逃走。
就这,两人还互相甩锅。
甄健说是甄康嘴馋,非要把菜装走,结果耽误了时间。
在甄康嘴里,故事情节一致,只不过他是被拖累的,他哥是坏事的馋鬼。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芋头扣肉的错。
甄健、甄康:“要不是他非得带那份肉!我他妈早就跑了!那个做菜的女人是什么魔鬼啊。”
王雪娇撇撇嘴:“有种你别吃啊!”
忽然,她愣了几秒:“……哎呀!坏了!”
昨天晚上,他们追着甄家兄弟一路飙车飙到市区,把猪肉忘得干干净净,还在丁老板家放着,算了,虽然肉没拿,但是,她也没付钱呀~不亏!
王雪娇小看了丁老板与她的羁绊,她和张英山刚从医院回来,一辆面包车就停在了丫丫小吃店门口。
丁老板已经快速整理好心情,跟肉贩子打听到丫丫小吃店的地址,一早就开车,拉着昨天杀好的三头猪就往城里赶。
王雪娇付钱的时候心想:难怪是八十年代就能靠卖猪当上万元户!人就是有这份执着才能成事!
张英山的烫伤比较凄惨,獾油只能治疗轻度的水火烫伤,张英山的胳膊上沾了扣肉的油,水蒸汽的汽、还有铁蒸笼的外壳,其实很快就起水泡了,他又一直忍着不说。
面包车一直挂在五档上,路况又不好,方向盘晃来晃去,一个不慎,车子就会翻下去。
他的胳膊一直在用力按着方向盘,保证车身稳定,水泡破掉之后,伤口跟纱布蹭来蹭去,现在小臂上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医生给他做了紧急处理,重新包扎,开了消炎药。
“没事,不痛。”张英山出声安慰眉头紧皱的王雪娇。
王雪娇叹了口气:“怎么可能不痛,你好好休息,大不了今天店不开了,放假一天,反正咱们又不缺这一天的钱。”
丫丫小吃店连休两天了,街坊们十分遗憾,不过也能理解,快过年了么,现在全市的小吃店几乎都关了,绝大多数店都要等到正月十五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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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卡拉OK包厢内。
钱刚穿着黑色的皮夹克,嘴里叼着烟,跷着二郎腿,架着的脚十分嚣张地上下摇晃。
上次来的时候,他的态度还是很谦和的,起码站有站相,介绍他进来的是彪哥。
在一次查地下赌博窝点的时候,两人一起被抓,蹲在地上等处理的时候,钱刚与他快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彪哥说可以介绍钱刚到组织里赚点快钱。
无奈毒蛇老大对赌鬼之间的友情不是很信任,以及,组织里很受器重的甄健说他弟弟也想加入,希望老大能给个机会。
人太多,分赃就得多分出去一份,毒蛇便对丧彪说组织里的人太多了,不要钱刚。
就在昨天,他听说了一件可怕的事情:甄健、甄康两兄弟差点在公路上被钱刚真正的老大,就是那个叫余小姐的女人活活撞死,那女人可真狠啊,见那两兄弟还没死,对着两人就开了一枪,幸好打偏了,只打死了一只麻雀。
要不是条子来得快,只怕甄家兄弟,现在还不知道被埋在哪个坑里。
“刚子哥,您说您这背景,怎么会在我们这个小庙屈尊?”毒蛇满脸堆笑,点头哈笑。
钱刚摇着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