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有三个人在那个小吃店里偷东西,其中一个被余小姐打进医院了。”

肥狼皱眉:“余小姐呢?”

“已经跟那个小白脸回去了。”

现在肥狼越发确定自己的手下是傻逼了:“就这事,也值得跟我说?我是让你们查她的身份是不是真的!这破事能说明什么?啊?说明她能打啊?”

手下被训得根本不敢吭声,只能弯腰弓背,屏息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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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王雪娇从市局那里得到消息,那三个人在看守所里死了,对外报的是“自然死亡”。

“……不能是被我打的吧!”王雪娇震惊,她知道被打伤的人会内脏缓慢出血,要是救护人员没注意到,那就真的会死人。

她对打死小偷这件事本身没什么内疚,只是觉得自己并没有往他的身体上招呼,都打的是胳膊,按现在的医疗条件,没道理胳膊断了会死人吧?

张英山正把她晾好的鸭子取下来,听见王雪娇正在反思自己,他开口道:“跟你没有关系,他们在偷那个教练的钱包之前,去了一个包工头家,除了钱之外,还偷到了一些包工头跟那位洪某某之间往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