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她撑不住身子,软倒在少年身上,两条腿虚软无力地大张,任由手指肆意奸弄小逼。

抽插时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床单被淫水濡湿。

裴徴清晰地感受到怀内的人剧烈地抽搐,他侧过脸,微凉的薄唇将她的小嘴吃了进去,大舌头捣入,放肆地翻搅,堵住她凄凄惨惨的哭求。

斑白的浓精混合着淫水从操的烂红的穴口失禁般狂泻而出。

等到从小逼再也吐不出精液来,裴徴标志性的桃花眼才潋开笑意,大发慈悲抽出手指,指间汁水黏连,淋淋沥沥洒了一床。

林娓喘着气趴在他身上,汗津津的,脑子一团糟。

发梢沾上汗,结成一缕缕的,碎发也散落下来,把白皙的脸遮住了一大半。

裴徴的唇线扯了扯,这个笑很凉薄无情,拂落她耳畔的声音轻得像呢喃,“我帮小姐姐洗一洗这满身的骚味……”

他托着她的屁股直接进了卫生间,放好温|Q=裙|7=8/6 0`9-9;8`9;5 〉 水将她抱进浴缸里。

林娓视线都已经模糊了,眼尾绯红一片,身上混乱不堪,大大小小的指痕和吻痕。

这样一幅又纯又欲的模样,看的裴徴更是热血沸腾。他脱下衣裤,身形高大,宽肩劲腰,薄肌健硕硬实,胯下的粗大鸡巴跳了出来。

粗粗的柱身上青筋满布,略带弧度地弯曲上翘,龟头光滑发亮,马眼张开,溅出几滴浊液。

吓得她猛地睁大眼睛。

裴徴勾着唇笑了笑,慢条斯理的抬脚跨进了浴缸,把她抱坐在浴缸上,声音沙哑地说了句:“扶稳。”

林娓呜呜呻吟,浑身哆嗦。

他拽住了她的手腕压在缸沿,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喷薄。

“乖,给我肏一肏。”

他的眼眸又纯又欲,或许是水意所致,有些朦胧。勃起的鸡巴紧紧地贴着她裸露的屁股摩擦,硬到仿佛要戳穿她。

“别,啊啊啊,不行……”林娓弓起身,怕得不行。

少年覆下去,一边亲她嘴一边说,“别怕。”

粗猩红的舌头四处舔弄,缠着她的舌头出来和自己舌吻,将她舌吻到频频失神。

狭小的单人浴缸里她根本无处可躲,挣扎着去推他的脑袋。

裴徴不耐,一只手掐着她坚硬的奶尖,用指甲刮弹,另一只手捏着她的细腰往下一按。

大龟头顶在红肿不堪的逼口蹭了几下,腰胯一挺。

“噗哧”一声,整根粗硕的肉红色鸡巴插进那紧窄的穴中。

“不要!呜……”

湿滑的甬道被塞的满满当当,青筋虬结的柱身将小逼口撑圆变薄。

好满。

太粗太长了。

林娓眼泪都出来了,脸颊透着胭脂色的媚意,一副不堪承欢的样子。

“嘶真紧,等下就会让小姐姐爽了。”裴徴被夹得倒吸一口气。

他将她两条细腿掰到极致,下体耸动,狰狞的鸡巴一点点撬开小穴深处,抽送起来。

肌肉虬结的腰臀撞得浴缸里温水哗哗作响,溅湿了一地。

鸭蛋般巨大的龟头狠狠顶开她紧绞的软肉,抽插得又深又快,小肚子上都隐隐顶出了一片凸起。

她感觉下体快被少年捅穿了,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狂野操干,很快在他怀中哆嗦着痉挛了。

他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又长又粗的鸡巴在她抖得不行的高潮里狠狠地往深肏,丰满的臀肉被撞红了一片。

太可怕了。

她的身子打着颤儿,娇躯濒死般痉挛起来,无力的张着唇,津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