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黄丹丹在哪里,却被荣暄拽住手腕一把拉进了怀里。

荣暄搂着他的腰,揉着他的肥臀,嘴唇贴着他的轻声问:“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陈涛不知道怎么的面对荣暄就不好意思,大概是他里面穿着太奇怪,害他总是觉得羞耻,荣暄又一副即将拆礼物的兴奋神情,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他不但脸红红的,感觉全身都红了。

荣暄也不追问,舌头在陈涛的嘴唇上舔了舔,陈涛就乖乖张嘴让他把舌头捅进自己的口腔吸吮唾液,陈涛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手臂环在了荣暄的脖子后方,身体越来越软,只能钻到男人的怀里依靠。

荣暄一边吻着他一边搂着他往床边走去,又舍不得放开他的舌头,一直吻得陈涛呼吸不过来,才把他放到床上,陈涛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俊美白皙的男人,紧张地绞了绞大腿,不懂事的骚逼又开始流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荣喧微笑,说我开始拆礼物咯?陈涛咬着下唇,弱弱地点了点头,略微分开了双腿,任由男人俯下身来,耐心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他风衣的扣子,解一颗陈涛的心就跟着莫名颤一下。

很快,他那盈盈轻荡的蜜色爆乳就露了出来,随着他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乳头在没人触碰的情况就肿胀得红艳,像一朵绽放的红梅,在空气中细细发颤。

接着,荣暄掀开了他的风衣下摆,他那两条笔直健美的大长腿未着寸缕,正不知所措地在床上小幅度地蹬动,视线往上,一片薄薄的白色蕾丝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胯间,他的屁股实在是太大,内裤太小,腿间的布料紧绷,牢牢贴着他泛着湿意的肉穴,勾勒出肉逼肥厚的形状,前方的性器也羞怯地探出了头来。

他是一个肤色健康,身形高大的男人,却穿着这么小小的蕾丝,眼里带着无措和惶然,但仍然柔顺地向男人展开自己的身体,违和感让他变得更加的诱人。

荣暄的手指勾起那片蕾丝用力提起,布料就陷入深深的凹陷中,他问:“这是什么?”

陈涛轻轻喘了喘,回答是礼物包装。

荣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并不脱掉他的内裤,只是把蕾丝拨到一边,让陈涛自己掰开大小肥唇,把中间不停收缩张合的濡湿骚花展露出来,穴腔内粉嫩的内壁正饥渴地蠕动着,就是从那里吐出了清亮的逼液。

这个姿势陈涛也很熟悉了,他无师自通地问荣暄是想要用龟头操他的逼洞吗?

荣暄放出自己蓬勃硬挺的肉棒贴着他的逼口,一下一下地顶弄他充血的骚豆,说不是,是要用整个大鸡巴把你的肉逼操开。

陈涛就吓到了,委委屈屈地说不是说好只是磨逼,不操他的吗?他的鸡巴这么大一定会把他的小逼操烂的。

他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嘴里虽然埋怨着,手却没有放开,仍然掰着淫浪的软肉,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荣暄就一边把鸡巴往他的骚逼里捅,一边安抚他,说既然你是送我礼物,总要送个我没玩过的吧,你自己想想,肉逼里里外外是不是只有你这小逼深处和子宫是我没操过?是不是应该送给我操?

“可、可是……”陈涛一急脑子就转不过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身下骚软的逼口连吃过张尧和易加年的龟头,弹性极佳,被荣暄的大鸡巴初初进入也只是有点熟悉的发涨感,并没有什么不适,在焦急中只憋出一句甜软的问句:“那会不会把我操烂啊?”

“不会的,”荣暄笑着亲亲他的鼻尖,声音轻柔地哄着他:“只是一开始会有点痛,很快就让你舒服,比磨逼还要舒服很多。”

陈涛茫然地看着荣暄,在他说我要进去了之后,愣愣地点了个头。

那硕大圆烫的肉刃就毫不留情地往里又深又重地一撞,终于破开了他那深藏多年的处子逼,硬邦邦的龟头深达子宫,一点鲜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