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一样敞着骚逼往第二个男人身上坐,腿间淫靡湿软的花穴肉唇发着抖,仔细地舔舐着被他自己夹进来的肉棒,那根鸡巴又粗又壮,茎身虬结,甚至还上下摩擦恶劣地撞击他娇滴滴的淫豆,磨得陈涛腰肢酥麻酸软,发出一声带着水意的颤音,小声求着易加年不要折磨他的小逼,却换来男人鸡巴更为猛烈的一顶,陈涛难耐地咬住下唇,把尖叫吞回肚子,坐在男人胯上的肥臀不住颤抖,肉花中间的淫豆精神抖擞地高胀,叫男人的性器折磨得如樱桃般红得晶莹剔透。
这是又猜对了,第三个男人根本等不及他从易加年的胯上下来,直接伸出手来抱,其实不需要再用骚逼去辨认,他也知道第三个男人肯定是张尧了,但是当张尧抓住他的屁股的时候,他仍然乖巧搂住男人的脖子,一双漂亮的长腿环在他的腰上,熟练地坐上了他的鸡巴。
回到别墅后,陈涛一直在易加年和荣暄的胯下辗转,张尧已经许久没有和陈涛亲密接触,不由有点激动,挺着性器插进他的肉逼,分开他肉乎乎的娇嫩阴唇,又狠又重地蹭动起来。
“唔!”陈涛被这突如其来的磨逼惊得屁股乱扭,身后的风衣都被晃得荡了起来,张尧的性器很长,龟头饱满狰狞,表面长着一颗一颗凸起的圆粒儿,粗糙的龟头一遍遍刮擦碾磨陈涛骚红湿润的淫浪肉逼,细长肥厚的肉缝叫鸡巴挤得裂开了一条沟壑,肥肿骚软的阴唇外翻,泛着糜红,往外不断渗涌汁水。
小腹涌起一股难言的灼热,陈涛被磨得欲仙欲死,不停喊着张尧张尧,以为这样就能让男人停止磨逼的动作,张尧却只是紧紧抓住他挺翘的臀部,鸡巴在他淫软的湿逼里飞速上下摩擦,弹性十足的大小阴唇被男人的肉刃撞得在空气中颤动不已,陈涛修长笔直的双腿难耐地不断绷紧又蜷缩,呻吟都快压抑不住了,从喉间溢出淫热的闷哼,随着囊袋撞击他臀部的啪啪声,一簇簇晶莹的水花两人的紧密贴合的胯间四溅开来。
风衣阻挡了背后那些玩乐之人的视线,他们只能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主动骑到另外一个面具男的胯上,风衣下的屁股无比色情地上下起伏,发出沙哑而动情的呻吟。
陈涛身上散发出愈发浓郁的骚气,引得所有人都喉头滚动,恨不得掀开风衣下摆,看看那被遮挡的情色。
被这样淫乱的场景刺激,一个醉汉也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对着陈涛的背景撸动,嘴里还大声问:“骚货,认出男人的鸡巴来了吗?”
张尧用强劲有力的肉棍鞭打了一下陈涛娇艳的肉逼,让他回答,陈涛张着迷茫的眼眸,呐呐地回答:“认、认出来了……唔嗯……啊哈……”
人群发出一声哄笑,认出来了怎么还不肯从男人的鸡巴上下来?是不是被插进去动不了了?
陈涛被人笑得羞耻,腿间的女逼禁不住一阵一阵地抽搐喷水,两条漂亮的长腿慌乱地夹紧了张尧的腰,“没、没有插进去……啊……慢一点……”他好声好气的解释,是因为男人的肉棒太大了,把他的小逼撑得严严实实的,所以他才没办法离开,这话反而让在场的呼吸更粗重了。
有人还问张尧,蹭男人也能这么爽?他们还不知道陈涛真的长了个女逼,以为陈涛在说骚话,张尧不停地摆胯律动,喘着粗气回答爽死了,男人不但小逼又湿又软,奶子也很好吃,说着急切的要求陈涛喂他吃奶。
陈涛急促地轻喘着,被磨逼的快感折磨得没法,只得自己解开了胸前的风衣扣子,把弹滑高耸的乳峰捧到张尧的嘴边。
张尧一张口就含住了他的肥乳,一个劲地舔舐,还用牙齿轻轻啃咬,脸埋在他泛滥的乳波里,吃完这个吃那个,用唇舌把两只软糯的奶子玩弄得口水淋漓。
陈涛的腰肢随着胯下的蹭动而扭动个不停,胸前两团松软的乳肉也随之颤颤悠悠地晃荡,嫩豆腐似的奶波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