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加年和张尧眼睛都看直了,一左一右围到陈涛身边,等荣暄抽出手,都迫不及待地在他那软嫩的不行花唇上用力掐了一把,陈涛眼角挂着泪,双目失神,失禁般又涌出一股淫液。

易加年边揉着他的肉唇边问他还能打牌吗?

陈涛已经无力反抗,只能敞着逼边被揉得细细发颤,边用喘息的声音求道放过他吧,他真的打不了了。

正好富家女来敲门问他们怎么锁门了,荣暄就帮四肢瘫软的陈涛穿好内裤和裤子,张尧帮他穿衬衣,没穿老土的背心,白衬衣根本遮不住两颗被玩得深欲红紫的奶头,只好又给他把西装外套穿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打开门。

富家女端了盘水果走进来,问陈涛打得怎么样,陈涛还晕晕乎乎的,被富家女一巴掌拍到背上才一个激灵惊醒,低着头喃喃地说打得不行,输了挺多。

富家女笑笑说没事,和荣暄打牌本来就没这么容易赢,又从自己的提包里摸了一沓钞票给他,让他们继续玩,陈涛推拒着不想要说不想玩了,富家女看他神色不是很好,也有点心疼男朋友,就同意了,陈涛松了口气,正想跟着富家女离开,却见荣暄说,他们挺喜欢陈涛的,既然陈涛累了,就不打麻将了,他们三个斗地主,让陈涛留下来作陪就行,也好有个人帮忙倒点水,荣暄开口,富家女当然不会拒绝,叮嘱陈涛好好陪他们打牌就走了。

富家女一走,陈涛的勇气也被抽走了,手作无措地站在原地,荣暄边打牌边看了他一眼,让他别站着了,来坐,可是三个单人沙发都坐着人,陈涛不知道去坐哪,被荣暄一把拉到他大腿上搂着,他挣扎了两下根本挣不脱,就认命了。

荣暄看起来瘦,大腿却很硬,陈涛岔开双腿坐在上面,被玩得有点红肿的花唇黏着湿哒哒的内裤隔着西装裤蹭在荣暄的肌肉上,就很不舒服,他微微转头打量了下荣暄,见他专注出牌没有注意到自己,就偷偷动了下屁股,结果反而让内裤卡进逼缝里去了,磨着敏感的小豆豆有点痒又有点爽,他只得又往后挪了挪,小逼贴着大腿蹭过,想把内裤蹭出来,就被荣暄捏住了肥屁股,问他是不是逼痒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回答内裤卡住了,荣暄说那就脱了吧,陈涛已经被玩得有点麻木,只要被说哪个男人没有光着身子打过牌,就妥协了。

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就又离体了,陈涛下半身光溜溜的,湿润的花唇直接吸在了荣暄的裤子上,裤子的布料很丝滑,和他的小逼比起来也略显粗糙,没坐一会儿他就又不舒服了,荣暄安抚性地揉揉他翘立红艳的淫豆,手掌插入他的肥臀,整个包着他肉嘟嘟的花唇,两根手指略微分开两瓣粉嫩的小阴唇,就直接插了进去,里面果然如他所想湿滑紧致,如一汪泉眼。

逼肉滑腻滚热,一张一吸地吞吐着荣暄白玉般的手指,荣暄一边打牌一边在他的嫩逼里轻轻抽插手指,手指触到一个薄薄的阻碍物,他也不戳破,就这么缓缓进出,陈涛被插得浑身暖洋洋的,瘫在荣暄怀里细细呻吟。

易加年又眼热了,说不能让荣暄一个人享受啊,赢了的人才能抱陈涛。

正好荣暄被陈涛勾得心智不稳输了这把,陈涛就被迫不及待的易加年抱到自己的胯上,陈涛肥翘的屁股只隔着易加年的裤子坐在他粗壮的肉棒上,湿软的逼肉离了手指感觉有点空虚,在空气中翕动张合,一滴清透的逼水从微张的逼口中滴在男人的裤裆上,被暴躁的易加年一巴掌扇上了嫩逼,让他不要发骚把自己的裤子都弄湿了,易加年掌掴得又重又猛,糜红肥嫩的肉唇一阵乱颤,抽搐着又吐出两滴淫露,裤子上的湿痕更大了。

陈涛委屈地说着对不起,他的大腿被易加年的膝盖卡着,又不能合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水,他也控制不了,却还要被男人责怪,可是即使他道了歉还是要被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