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不干,怎么比个女人还麻烦。
陈涛被骂懵了,晕晕乎乎地就同意了。
结果他运气果然不太好,本来就输了不少,后面几圈居然还是输,他都怀疑三人是不是联合起来打他一个,不过他也没有证据,很快就输得连背心都脱了,还被张尧说了你怎么还在穿这么老土的背心。
上半身光溜溜地坐在那打牌,陈涛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总觉得三个男人的视线在他的胸部挑过,看得他浑身发烫,奶头不知不觉也硬了起来,这就让他更慌了,手里的牌接连出错,他先是脱了一只袜子当一件衣服,见荣暄只是瞟了他一眼没有说其他的,就大着胆子输了第二圈,脱掉了第二只袜子。
他的脚趾在地上紧张地蜷缩,心里想着可不能再输了,居然真的自摸了,因为易加年加了筹码,他一下就赢了顶自己几个月工资的钱,立刻有点喜形于色,下一圈输掉自己西装裤的时候他也没有犹豫,想着反正下一轮赢回来就好。
可惜,好运似乎只光临了这么一次,他把内裤也输掉了。
陈涛不太想脱,他和几个男人打商量,这回能不能拿钱抵,却被拒绝了,问他是不是输不起,他当然不能承认,只得弯腰抬起屁股把内裤扒拉到脚下,还好坐在椅子上,下半身夹着也不怎么看得见,只是没了内裤的保护,他那娇嫩的女逼就直接和粗糙的椅套接触,上面的颗粒磨得他有点不舒服,一直动来动去。
荣暄抬眼看他,问他扭屁股干嘛?
他总不能说逼被磨得难受,羞得全身都红了,莫名其妙颤抖起来,连牌都拿得有点不稳,果然又输了。
这回,他连筹码都没有了,就说不打了,捡起衣服就要往身上穿。
易加年却不干,说打得正起劲呢,哪有输了牌就想走的,陈涛为难了,嗫喏着说自己连衣服都脱光了,确实没有筹码,想打也打不了了。
又是荣暄说,不然这样,你输一次让我们摸一把当做筹码吧。
陈涛被什么男人被摸又不会少块肉,不过是因为你实在没东西输了才出这个下策,吃亏的可是他们之类的一顿说,就又回到了椅子上,当然衣服还是没穿。
接下来,是易加年自摸,其他两人给了钱,只有陈涛紧张兮兮地坐着等待易加年来收账。
男人高大的身躯缩在椅子里有点可怜,易加年走到他身后,双手在他胸前一抓,把那勾了他许久的奶子捞在了手里,惊喜地喊,他的奶子好软。
男人的胸肌看起来是硬硬的肌肉,没想到摸到手里这么娇软,像一块嫩豆腐一样,滑腻动人,易加年用力在上面又抓又揉,把他的奶子挤成了各种形状。
陈涛难堪地呻吟了一声,他也没办法,他练胸肌是希望男人味更足一点,谁知胸肌是练起来了,就是不知怎么的软的跟女人的乳房一样,还好只要不上手摸是不会发现的,哪里知道现在会被易加年发现其中的奥妙,易加年玩得越来越狠,连指甲都抠进了他的奶头,奶头顿时充血肿胀,他扭着身子想躲,却怎么也逃不开身后人的禁锢,他往椅子下滑,易加年就揪着他的奶头,奶头随着他下滑的动作被扯得老长,他疼得赶紧坐回原位,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身下的秘处也被磨得越来越红,他只得气喘吁吁地求饶,说不是说好只摸一把吗?
易加年恶狠狠地说,只要他的手没离开,就算一把,说着就又玩起他的奶子来。
陈涛没有办法,眼里冒着水汽望向荣暄,他知道这个人在三人中是领导地位,只要他发话,易加年一定会听,可是荣暄也只是眼冒星光地盯着他被易加年不断抓揉的爆浆奶球,并不出言阻止。
等易加年终于玩够,陈涛的腰都已经酸了,坐都快要坐不住。
下一轮赢的是张尧,他嫌弃地啧了一声,我对摸男人可没兴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