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菲菲也皱眉附和,“嗯嗯,我也是。”
“既然如此,愁也没用,先进去再说,”卫听云倒不受几人愁云惨雾的影响,大踏步走进了镇子的边界,“任务让我们找凶手,那就是推理和解谜,要得知真相,第一要务就是知道尽可能多的信息,现在我们先去找镇里知道最多信息的人。”
“谁呀?”瓜皮傻愣愣地问。
还能有谁?官府啊,傻小子。既然有人死了肯定要报官,这县城看起来也不小,不去向官府打听,怕是找到明天连钱进宝是谁都还没搞明白。浪迹天涯心里碎碎念,却没有说话,他不想让卫听云多注意到他,只是沉默地跟着他们,殊不知他这只比卫听云稍矮的身高,存在感不是不说话就能降低的。
果然,卫听云简洁地回答:“县令。”
“几位是来问钱进宝的事吧?”白白胖胖的中年县令招呼他们落座,旁边的仆人立刻给他们端上了茶。
县令说:“上面已经告诉我了,择日会派侠士来帮忙破案,没想到几位来得这么快。”
大概是剧情的安排,他们才一路走一路问地走到官府门前,就有一个小胡子师爷迎了过来,说是大人已经等候各位侠士多时,就把他们请进了后院。
“这县令还挺上道的哈。”瓜皮搓搓手,扭头向浪迹天涯说。
卫听云沉默的喝着茶,东方海月除了对卫听云话都很少,瓜皮从坐下来起只会东张西望,宫菲菲花痴的盯着卫听云。
气氛就这么僵住了。
半晌,浪迹天涯喷了口气,暗骂一声没一个靠谱队友,才开口问县令:“先说说钱进宝的事吧,他是怎么死的?”
见终于有人理他,县令这才放松了僵在脸上的笑容,急忙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前因后果讲了出来:“那钱进宝是城里钱记豆腐摊的儿子,都30多岁的人了,还是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什么也不会只精通吃喝嫖赌。可能是钱进宝的爹娘护他护得厉害吧,才护成了这个样子,娶了个媳妇生了个姑娘,也没见什么长进。可怜他那媳妇还要给他惹的事擦屁股。”
县令喝了口茶,继续道:“昨日一早,钱进宝的娘朱婶开门出摊,钱进宝的尸体就从天而降,掉在他娘面前。哎哟,不对,几位没见到,那都不能叫尸体,那是尸块啊……血淋淋的那叫一个惨,要不是钱进宝的头也掉在一起,都看不出是个人!可怜朱婶前几天才死了老公,这宝贝儿子又死在她眼前,当场就疯了。”
宫菲菲一脸震惊:“死得这么惨?谁跟他这么大仇啊?”
瓜皮的关注点在其他方面,“她老公也死了?”
县令叹了一口气,回答宫菲菲的问题,“是啊,凶手太猖狂了,青天白日啊,就在大街上分尸啊。我们这崇明县一向平静,已经十年没出过这种事了啊。”
浪迹天涯听得头疼,这什么破游戏,忒血腥了。
瞟到卫听云在摩挲杯子,一脸凝重,不由好笑,刚刚还像个逼王一样不说话,现在不还是听得认真。
这次他秉持着看谁装得过谁的精神,坚决不再开口,就让瓜皮和宫菲菲俩人叽里呱啦一阵感慨。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会说好惨好惨,一会说可怕可怕,就是说不到点子上,县令在旁边陪着尴尬地笑,求助地望向浪迹天涯。
浪迹天涯望天,我是谁,我在哪儿,不关我的事。
“庞县令,就你所知,钱进宝有和谁结下如此深仇大恨吗?”卫听云终于问出了重点。
县令沉重地摇头,“我只知道钱进宝整天惹是生非,结仇肯定结了不少,但具体和谁,因为什么事结仇就不清楚了。”
“那谁才清楚呢?”东方海月补充问道。
“可能只有钱进宝的媳妇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