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承下意识的反抗被闻绍祺带着威胁的声音骇住,从他让自己恐惧的脸上慢慢移到眼前肿胀的性器上,最后,他跪下了身体,别无选择地张开嘴含住了不断滴出透明液体的龟头。

“再吞进去一些。”闻绍祺命令般地说道。

嘴被封住的许承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奈地照做,握住底部,把嘴张得更大,把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但闻绍祺还不满足,他按住许承的头部,下身一挺,直接把性器顶进了他的口腔深处,接近喉咙的地方。

“唔唔……”喉咙被顶到了,许承觉得一阵恶心,但嘴被完全堵住,腥咸的味道充满了口腔。

“动一下,用舌头舔,不努力一点我可射不出来。”闻绍祺强硬地挺腰,把性器插得更深,感受着温热的口腔,说出威胁的话来。

许承的脸都被鸡巴撑大了,费劲地转动舌头,从肉棒的根部一点点舔到鬼头,又把舌尖顶入马眼,尝到了腥咸的腺液。

“好会吸……”闻绍祺的声线充满着欲望,许承的舌头正舔在他的囊袋上,唇瓣无师自通地吸着那处的嫩肉,耻毛打上了许承的脸,把脸都磨红了,让他又爽又怜惜。

“唔唔……”

许承的脑袋起伏着,吞吐着男人狰狞的鸡巴,又抬起眼睛哀哀地看着男人,泛红的眼眶里仿佛有水流动,显得格外的情色,闻绍祺的呼吸渐渐粗重,按着许承的后脑勺在他的嘴里激烈的抽动起来。

“嗯……哈……”鸡巴进得太深,宛如窒息一般,许承的脸憋得通红,难受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抽动中,浑身发软地跪坐在了浴缸里。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一阵痉挛后,腥膻的精液直接射在他的喉咙里,有一部分还滑进了食道。许承被呛得闷声咳着,等到男人的性器离开自己的嘴时,他头一偏想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

“喝下去,不准吐出来。”闻绍祺用力阖上他的下巴,不让他把嘴张开,命令道。

许承用含泪的眼睛斜看男人,目光中包括着诸多委屈,但还是听话的把嘴里的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好乖,这是逃跑的惩罚知道吗?下次不准再跑了。”闻绍祺温柔地把许承抱到自己大腿上,按着他的脖子接吻,这吻带着精液的腥咸和眼泪的涩苦。

吻着吻着,还未消肿的性器又一次进到了许承的身体里,许承流着泪无助地再一次被带入欲望的深渊,闻绍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他身体里律动。紧紧地抓住他的身体,不让他逃不让他动,就这么疯狂地索取着,占据着,侵犯着……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炙热。

许承失力的趴在闻绍祺的胸膛上,承受着剧烈的抽插,明明已经累得受不了,可是仍然会从中获得快感,一阵一阵地颤栗,他抬头迷茫地看着眼前下断晃动的画面,渐渐的,视线模糊,渐渐的,无声的,他阖上了沉重的眼帘。

半夜,许承就因为疯狂的交合发起烧来,身体已经清理得干净清爽,仍然在闻绍祺怀里哼哼唧唧的,难受地蹬着脚,闻绍祺被吵醒了,触手摸到的肉体一片火热滚烫,瞌睡立刻吓走了,赶紧让管家叫来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已经年过半百,从闻绍祺小时候就已经在为他服务,是他信任和尊敬的人。

“孟医生,不好意思,这么晚请你来。”刚进门的孟医生提着医疗箱,可能是因为半夜被吵醒的原因,看起来有点憔悴,闻绍祺一边和他道歉,一边把人引到卧室的床边,示意他为床上的许承治疗。

孟医生没有客套,也没有八卦为什么一向冷傲的闻绍祺的床上会躺着另外一个男人,遵循着职业精神拿出体温枪在许承的额头打了一下,哎哟了一声,“38度6了,烧得有点严重啊,发烧要降温,少爷您怎么给他捂得这么严实?”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