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嫁到钱家5年,根本不可能知道什么,而且朱婶只是因为悲伤过度才整天哭哭啼啼,并不是真的疯了。”

“居然是这样,那我们赶快去问她吧。”

“别急,”卫听云露出温柔又邪恶的笑容,“你说得对,我们没必要这么赶,应该先跟你算算你把我关在密道里的账。”

静心寺的一间禅房里,浪迹天涯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椅子上,饱满的乳肉不住晃荡,双腿大大地分开跨在扶手上,一卷红绳把他的脚踝和手腕缠在了一起,让他只能翘着屁股把那肉乎乎的雌花完整的露出来。

浪迹天涯恶狠狠地看着卫听云,“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么爱玩男人!”

卫听云揉了一把他的奶根,又用三根手指插进那濡湿的肉花搅了搅,暧昧地说:“这是男人该有的吗?”

“你……”浪迹天涯顿时气得脸涨红,心中又憋闷又苦涩。

见那肉花被搅得开始滴水,仿佛又在馋男人的东西,卫听云倏地抽出手指,冷笑道:“骚逼又发浪了,让我来替你治治它。”

随即,啪地一声,一记细长的软鞭就抽到浪迹天涯的大腿根部,那细皮嫩肉的地方瞬间浮现出一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