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小孩拎着鞭炮往易加年身边凑,陈涛赶紧走过去制止,生怕鞭炮爆炸惹怒易加年,男人脾气本来就不好,要是不管不顾地踢倒小孩子,就尴尬了。

荣暄一见到陈涛的身影,就挂了电话,说了句来了?张尧和易加年这才看到他,一齐盯着他,眼里闪烁着隐隐的火光,但陈涛很大条,没有GET到他们的情绪,只是觉得被盯得毛毛的,他皱了皱眉,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坐了拉上去。

三个男人也顺势上了车,陈涛指挥荣暄往村道上开,荣暄看了他一眼,启动了车子。

“你们来干嘛啊?不用和家里人过年吗?先说好,我们家过年还挺忙的,没空招呼你们哈……”陈涛因为电话做爱着凉,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喋喋不休的抱怨听起来也很像撒娇,很快他发现有点不对劲,停住了抱怨对荣暄说:“你往哪开呢?我家不是这个放向,掉头掉头啊……诶……开过了……”

荣暄充耳不闻,仿佛识路一般将车开得飞起,陈涛很无语,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如果是个女生可能会害怕,但陈涛对他们没什么防备心,见说不动荣暄干脆自己也玩起了手机,直到荣喧停下了车。

迟钝的陈涛还不知道因为他的相亲已经彻底惹怒了荣暄,这个平时最宠他的男人生起气来也格外的可怕。

陈涛哭得双眼通红,被男人剥光了全身的衣服,双腿大开地被绑在路旁的树干上,虽然只是偏僻的村道,但因为过年回家的人增多,随时都会有车辆路过。

荣暄爱着他宠着他,但当陈涛犯了忌讳时,也是惩罚他最厉害的那个,他对陈涛的折磨不是肉体上的,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摧残他的精神。

陈涛浑身赤裸地被被绑在随时会有车辆路过的路旁,胸前澎湃的大奶高高耸起,双腿大张着露出本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阴屄,那肉壶鼓鼓湿湿的,似乎在等待被人上,陈涛害怕得都快疯了,这里离自己家所在的村也不远,要是有车和人路过,说不定都认识他,要是他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传回村里,一定会把陈家的脸丢光的!

冬天的寒风吹拂着萧条的树枝,每一个响动都让陈涛以为有人来而绷紧全部的神经,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皮肉上的痛苦更让他受不了,他疯狂地挣扎,希望能够摆脱这恐怖的境地,然而毫无用处,荣暄双手抱臂,冷漠地注视着他的无助。

他崩溃了,哭着向冷酷得可怕的男人求饶:“呜……放过我……求求你……”

荣暄不为所动,问他:“知道错了吗?”

“知道……呜……”陈涛慌忙点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穿上衣服躲进车里,虽然根本不知道荣暄在生什么气,但也只能顺着他回答。

“错在哪了?”

“错在……”陈涛摇头,脆弱地哭泣着,将脸转向易加年和张尧,“老公……放开我……我好冷啊……”

张尧和易加年平时对他凶一些,但关键时刻更容易心软,见陈涛哭得满脸泪痕,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还是忍不住对荣暄说:“行了,他都说知道错了,放开他吧,虽然有太阳,天也够冷的,别把人冻坏了。”

“不行,”荣暄冷冷地拒绝,“必须让他长点记性,不然以后还会搞出这种事来,我们哪有空天天盯着他,除非把他关起来。”

把陈涛关起来这件事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在岛上操他上瘾后,就想要是陈涛不肯听话,就把他关到只有他们才能进出的屋子里,不给他衣服穿,不让他出门,连吃喝排泄都要由他们控制,只能做他们专属的性爱娃娃。

这件事一直没有实行,主要是陈涛真的太傻乎乎太好哄了,基本不反抗,很配合他们的玩弄和奸淫,这么操着宠着,谁也舍不得把这个娇气包关起来,陈涛的傻蠢和贪心在他们看来都变得很可爱,要是关起来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