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炼乳塞进陈涛的肉逼里,用力一挤,白色的奶油合着透明的汁液,粘稠又甜蜜,把他的逼唇染得泥泞不堪,这才又低下头将舌头直直捅进他的肉穴疯狂搅动,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把肥逼里的奶油吸了个干净,陈涛穴口的蚌肉不断收缩,喷出甜甜蜜蜜的淫液。

陈涛的屁股越抬越高,男人的嘴包着他的整个肉唇,狠狠压住他的蜜穴,在清晨的餐桌上,大口大口地吸吮嘬逼,舔得水声四起。

“啊……啊……老公别吸了,我要来不及赶飞机了……”直到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了8,陈涛终于忍不住求饶。

易加年根本还没吃够,鼻尖都拱进了他的逼肉里,嘴唇贴着他湿漉漉的花穴毫无顾忌地亲吻着,陈涛一边沉浸在舔逼的快感中一边又焦急赶不上飞机,满眼的慌乱,呻吟里就带上了点泣音。

还是荣暄来帮了他,夹着他的腋下将他从易加年的唇舌中解救出来放到地上站好,陈涛气喘吁吁地靠在 ⑻,⑼,7,㈦,⑼,㈦,㈦,㈦,⑶【澜11岚45岚50生】大理石餐桌上,夹着腿捂着逼不肯让满脸不爽又跟了过来的易加年再舔,等荣暄拿来衣服给他穿,他连大腿和肉唇间的水渍都不敢擦,赶紧套好毛衣裤子,裹上羽绒服就走。

东西他昨晚已经收拾好放在玄关了,他按下入户电梯,等进了电梯下了楼,他就可以摆脱男人们的骚扰,直奔机场。

然而,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根本进不去。

荣暄和易加年总归发泄了一些欲望,还有张尧没满足呢,他追了过来,把陈涛按在玄关的沙发上,脱下他刚刚才穿好的裤子,直接把肉棒插进了被易加年的唇舌开拓得湿软黏腻的肉穴里。

“啊啊……唔嗯……”陈涛又发出响亮的淫叫声,他上身还穿着毛衣羽绒服,下身却光溜溜的,张尧骑在他的屁股上,大鸡巴在他的逼肉里驰骋奸淫,操得他浑身瘫软,双腿不住地打颤。

陈涛颤抖着小腿,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肏弄,小逼因为绵延不断的快感哆嗦着高潮连连,幸好脱了裤子,不然裤裆一定会被狂喷的淫水打得湿透。

一个小时后,张尧终于餍足地抽出了鸡巴,他瘫在沙发上,大敞着双腿,白浊从抽搐的逼唇间溢出来,陈涛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因为他现在再走也来不及值机了。

“呜呜……都怪你们……操个没完……”陈涛抽噎着埋怨,“过年的机票这么难买,你们怎么赔……呜……”

结果他们还真能赔,一个电话就又重新替陈涛订了一张头等舱的机票,把他送到机场的时候刚好来得及。

为了表达感谢和离别,男人们坐在车里,陈涛跪在地上,挨个将他们蓬勃的鸡巴吃进了喉咙,上下吞吐了几十下,嘴都酸了,又用舌尖绕着饱满狰狞的龟头打转,将马眼分泌的腥咸的腺液舔进嘴里,这才用脸蹭了蹭柱身,向大鸡巴老公说了再见。

因为出门的时候来不及再洗澡,来机场的路上也不断被揉弄小逼,他虽然裹着羽绒服仍然觉得自己身上有股腥气似的,所以在暖气充足的飞机上他都不敢脱外套,生怕别人觉得他这样一个大男人是个骚货。

殊不知他那被鸡巴戳得红润湿亮的嘴唇也出卖了他。

三个小时候,飞机落地,他满头大汗地下了机,拎上行李箱又去转回乡的大把,这才几个小时他就有点想老公们了,因为行李真的好重。

以他的力气他是拎得动的,但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体力活了,一直跟个豌豆公主似的,不再能吃苦,所以连提个行李箱都不免觉得委屈,即使明明是他自己把里面塞得这么重的。

大巴也让他不舒服,汽车里面是干净的,但豪车坐惯了,就难免觉得大巴上的座位又窄又小,旁边的人还打呼,吵得他心烦意乱,想闭目养神都不行。

终于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