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一样主动解开了荣暄的裤裆掏出他坚硬的肉棒,荣暄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了褪,肉棒刚好能插入他的逼缝间,又将裤子的前面拉上来挡住两人相连的下体。

小逼和鸡巴久违的接触,两人都舒服地叹息出声,陈涛微微眯着眼,摇着浑圆的屁股,鲜红的肉缝紧紧包裹着男人,软烂湿滑的嫩唇含着肉茎灼热的柱身不住地吸吮,外面看来,也只看得到他们叠坐在一起,衣着整齐,并不会知道裤子下面,嫣红糜烂的逼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心爱的大鸡巴。

仿若偷情的样子极大刺激了陈涛的感官,他一边记着肚子里的儿子对荣暄细声细气地说不准插进去啊,一边放松了软糯肥厚的肉唇伺候男人。荣暄也回答他好,滚烫的肉棒缓缓移动,龟头抵住他阴屄顶端凸起的骚蒂前后摩擦,陈涛只觉得下体酸酸的痒痒的,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又被荣暄吻住把声音堵了回去。

两人就这么抱坐着,一边接吻一边磨逼,好不舒爽,许久才记得还要看文件,结果没说两句正事,话题就又转到小逼爽不爽,要不要大鸡巴去了,陈涛迫不及待地被荣暄吃着舌头,含含糊糊地回答小逼要大鸡巴。

两人最终没有插入,但陈涛的淫性已经在这种骚扰中再次释放,雌穴跟吃了春药似的总是滴着透明粘稠的骚水。

他想着反正家里没人,干脆不穿裤子了,光裸着下身走去客厅喝水,就见张尧走了进来,他不好意思地绞住大腿,脸色发红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张尧仿佛没看到他这不雅的样子,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我可能发烧了,只能回家休息。

见他一副真的不舒服的样子,陈涛就放松了,说那你赶紧去床上休息吧,张尧却站不稳了,直接躺在了沙发上,皱着眉对陈涛说,我头好疼,拜托你拿退烧药给我。

张尧虽然没有易加年那么嚣张跋扈,但平时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第一次示弱,陈涛就有点心软了,说那我去穿条裤子就帮你,张尧立刻大声喊疼,说拜托不要做无关紧要的事,先拿药给我,我头要裂开了。

这就吓到了陈涛,赶紧去找药,他翘着裸露的屁股在大厅的各种柜子里翻找,两腿之间的肉洞随着他的动作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明明没人触碰,却泛着诱人的热气一张一合地滴着花汁,像一颗饱满熟烂的水蜜桃。

他焦急地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箱,只得说家里可能没药,我叫个上门送药的吧,或者我出去帮你买,结果一回头吓了一大跳。

张尧也脱掉了裤子,胯间坚硬如铁的肉棒直直地对着他,顶部狰狞的龟头吐露出腺液,像要隔空操他似的。

陈涛又合拢了双腿,恼怒地问你真的生病了吗?还是在耍我?

张尧一脸难受地说我真的发烧了,全身都好烫,特别是大鸡巴,所以才脱了,不信你来摸摸。

陈涛呸了一声,说谁要摸你啊,你还要不要退钱药啊?张尧说我真的难受等不及退烧药了,拜托你帮忙降降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