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染上了,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少年一个翻身又坐起来,尽量作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不过是隔个个把月发作一次。”
“你看到那平安符,就是师父做给我用以压制瘴气的。”
卫寒宵平静地谈论起自己尚算悲惨的童年,金羡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总不能就此发表什么感言,言语的力量大多苍白无力。
她并不擅长安慰人,想了想,只好选择自己的方式:“那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你?”卫寒宵睨了她一眼,收回视线,“用不着,师父他们都没辙,再说了,我早就习惯了。”
金羡鱼并不怎么认为,她有系统,她不知道的,系统总该知道。
当初合欢蛊不也是在系统的帮助之下找到的解决办法,不过这件事她也不会当面和卫寒宵说就是了。
还是等回去之后再问问吧。
“你……”卫寒宵迟疑的嗓音忽然拉回了她的思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