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实在是太虚弱了,这一阵不痛不痒地踢打之后,金羡鱼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嘲讽地笑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
许是因为迟钝,某种意义上来说,谢扶危的脾气可以说很好,但这一次他眼眸闪动,似乎生气了。
“他不在乎你。”他生气的方式,是淡漠地,一边又一边固执强调自己的论点。
谢扶危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眼眶。
她又在流泪。
眼泪顺着空洞的双眼落了下来,木然地流着眼泪,就连哭也是无声的。
他指腹捻去了她的泪水,自言自语般地说:“你会改变主意。”
谢扶危来了又走,罩袍拖曳在地上依然洁白如初,显得他出淤泥而不染。
他这是在留给她考虑的时间。
金羡鱼抱着膝盖,她目光冷静地在这个囚笼了搜寻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