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羡鱼弯了弯唇角,拨开他的手,脚步轻快,无所谓地说:“可是我并不想与你一起呀。”
弄花雨捂着手腕,不上不下地僵在原地,面色青青白白,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少年咬了咬唇,望着金羡鱼的身影,目含幽怨之意。
明知道金羡鱼是在玩弄他,可他竟然还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为她招猫逗狗般的亲昵感到由衷的高兴,为她的疏远感到愤怒,悲伤、幽怨。
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有种甘之如饴的感觉。
难道说他这几百年来已经彻底疯了?
还是说他已经习惯了众人向他献媚,偶尔来一个人招猫逗狗似的对待他,他反倒犯贱上瘾了?
“弄道友?”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弄花雨迎向来人的视线,立刻弯了弯眉眼,笑起来,笑得天真甜蜜极了。
“李道友?”
李时青是鼓足了勇气才上前的。
总觉得这些天弄道友对他冷淡了不少……
一想到这儿,李时青就急切起来,怕落人一步,急切献媚。
弄花雨歪着脑袋,睁着懵懂童稚的大眼睛,听着李时青天南海北的吹嘘,眉心微不可察地一跳,心头掠过一阵恶心与烦躁之意。
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