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彻底将手放开,看着我上身瑟缩在椅背,下身却被迫打开双腿,腰悬在空中,随着动情而颤抖。
「没和祁连,没有。」
「所以我是第一个吗哥哥?」祁湛重新捏住,这一次,他直接将手伸进亵裤内。
与隔着布料完全不同,祁湛的手有温度,因为练剑而指腹粗糙,每每刮过,我只能仰着头喘气。
「啊――是。」
「哥哥说完整,我是什么?」祁湛引诱着我。
「你是第一个――啊嗯。」
祁湛猛地一捏又松开,我一下弹起,软缚再次将手腕勒出血。
祁湛怜惜的看了眼,捏住我带血的手腕「哥哥手还疼吗?我控制着,可没让哥哥烤伤。」
「啊――」下身的快感和手腕上软缚勒进血肉的痛感交织,我已经无法思考。
「哥哥记得吗?小时候,祁连让我去抓火盆里的碳,你也笑着在旁边看。」祁连急剧快速地上下套弄。
「啊―嗯――不要。」我腿已经僵直,全身颤抖,耳间轰鸣。
在快到云端时,祁湛停住了手。
「嗯――别,不要。」硬生生掐断了快感。
「你动动,求你。」
祁湛轻柔地抚过我脸上的泪珠「哥哥记起来了吗?」
看着祁湛那又疯又魔的样,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寒意遍布全身。
「看哥哥的样子,是记起来了。」祁湛将我的裤子扯到膝盖处。
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冷的我一哆嗦。
「那就奖励哥哥自己弄出来。」祁湛的笑脸和小时候重合。
「不,不,我不想。」我使劲向后缩「我不想要了。」
「哥哥方才哭喊着要的,出尔反尔的东西可留不得。」祁湛的目光看向我的下身,凉嗖嗖的,像利刃。
祁湛重新捏住「哥哥自己动。」
祁湛伸手搂着我的腰,向前一推,我就在他的手间滑动。
「啊――哈」快意重新袭来。
「我就教一次,哥哥自己来。」
我又羞又愤,从来没想过自己要这样挺着腰,靠别人的手求欢,何况这人还是我名义上的弟弟。
「哥哥不动,是不喜欢我吗?那我让人叫祁连来看着,哥哥是不是就愿意动了。」
「不不,我可以。」祁湛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什么事干不出来。
我缓慢的挺动了一下腰,祁湛的手捏的紧,他甚至在我进入时,用拇指偶然一摁。
「嗯――啊」
快感很快占据了理智,我不住地挺动,想换来祁湛偶尔的一摁。
虽是我在动,可他却时时掌控,祁湛时紧时松地握着。
「祁湛――啊―你紧些――嗯」
祁湛声音很小,听不真切「所以,哥哥愿意动,是喜欢我的。」
汗水浸湿了我的中衣,我起伏的频率慢了下来。
「哥哥累了吗?那换我吧」祁湛在顶端和根部间摩擦。
「哈――啊。」
我全然无意识地跟着迎合,他退我退,他进我进。
在云端的那一刻,祁湛趴在我的耳边说「可当时哥哥既笑话我,又为什么要事后给我送烫伤药呢?」
「啊――祁湛」
我仰着头,叫得失神。
清洗
祁礼身子弱,经不起这样放纵。
我躺在椅子上,全身上下又暖又麻,意识模糊,朦朦胧胧地感觉到祁湛解开绑住我手腕的软缚。
「打盆温水,取套干净的衣服。」
「不必进来,放门口。」
水洒在脸上,有几滴灌进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