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最终还是不忍看,亦或是受托于人。 狱卒没有动,但我感到背后压迫的力放松了些,维持在那里。 我已经没了力气,若不是祁湛还捏着我的手,是怕要倒在地上。 「噢?」祁湛皮笑肉不笑「李大人是替谁说话?」 我听得扑通一声,应当是李大人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