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湛手劲儿大,无疑是蚂蚁撼树。
「啊――嗯」
祁湛手腕一转,伸入食指,一上一下夹住我的舌头,往外拉扯。
「嗯――祁湛――」
「放开。」
「你放开――嗯」
祁湛将我搂的更紧些,那坚硬顺着我的大腿外侧,向股缝间滑去「皇兄舔舔,我就放开。」
舔哪儿?
我吓坏了。
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拼命。
舌头上的拉扯感消失了,祁湛拔出那水光淋漓的手指,放在我唇边。
吓死我了,原来是手。
这样一对比,我居然觉得舔一下祁湛的手,也可以接受。
就当是猪蹄子。
我缓缓靠近,伸出舌头,舔在食指间上,就轻轻一点,迅速退回。
只是这一刻,我就感到屁股下的硬物更加硕大。
我该不会是要交代在这吧!
我可没这癖好。
「祁湛,我不……」
祁湛将我从他身上推在椅上,慢条斯理地拿出丝巾擦起了手。
「你不什么?」
「没事,没事儿。」我连忙摆手,难不成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祁湛颇有风度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四平八稳地坐着,打开窗,冷空气一灌而入,冲散了车内的燥热。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想到刚刚膨胀的硬物。
真男人!
我感叹到,这都能忍。
离开宗人府时,星垂平野,万籁俱寂。
车马行的这一路,天光乍破,晓云初开。
我头一回到古代,虽是穿书,也觉得稀奇。
挑开窗帘,街头巷尾都还门窗紧闭,朱漆大门,石象石狮,隐隐窥见白日的繁华。
时间很静,石板路走了千年,一成不变的还是车轱辘滚过的人气。
我放下车帘,回头看祁湛,他就斜着头靠在木板上,应是睡着了。
眼下的淤青比上次看时更重,我想,也许他这几天挺累的。
也许,他一直都挺累的。
小变态很好看。
光影很暗,其实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我一直在暗处看他。
祁湛睫毛很长,闭上眼睛,挡上了眼中的冷漠戒备,整个人柔顺祥和。
马车颠簸,祁湛的头前后摇晃。
他睡不好吧?
管我什么事。
祁湛的头垂了一下。
哎!
我悄悄地挪动向他,趁下一个摇晃,将手垫在他头下,稳住了他的头。
应该会睡好点吧。
管他的呢。
我又将手抽了回来。
我该不会是疯了吧,干这么矫情的事,小变态昨天还绑我来着。
我特意将目光移开,不去看祁湛。
车马就这样走,时间又慢又静。
很难描述我此刻的心情,我身陷其中,可我又是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