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无印还在睡,被子滑下去一角,露出半边胸膛和肩膀,星星点点的吻痕散落其上。
但更让人瞩目的,还是中间那红肿不堪的地方。
江听雪拉起被子,给他盖好,想到刚刚几个小的说的话,又突然笑了一下。
几个小不点说的其实也不错,他昨晚确实“打”无印了,不过打的方式跟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出生八个多月,三只小狐狸的牙已经长齐了,早两个月就开始断奶,和他们分房睡。
幼崽不再需要哺育,乳汁却不能一下子就停止分泌,所以这两个多月来,无印时不时就会觉得涨,这时候,江听雪就会帮他解决。
解决的时间多半是在晚上,夜色昏暗撩人,总让人蠢蠢欲动。
那么解决着解决着,就发展到一些更深入的事情上面,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昨晚就是这种情况。
面容沉静的佛子僵硬地坐着,双手撑在他胸口上,腰间缠着一条雪白的大尾巴,一动不动。
毛茸茸的尾巴尖在空中摇摆,时不时向上搔过一些格外薄嫩的皮肤,引得底下的身躯颤了颤,控制不住地收紧了几下。
江听雪轻轻嘶了一声,抖了抖发间立起来的雪白耳朵,摸着身上人的腰,语气仿佛撒娇般道:“还不开始吗?我尾巴都湿了。”
说着,那蓬松的尾巴尖就摇晃到无印面前,毛发果然被打湿了一些,黏成一缕一缕的,还有清甜的奶香从上面传来。
给他看了一下之后,尾巴尖就又挪了下去,继续若有若无地碰。
无印紧紧绷了起来,身体越来越热,动作却依然僵硬。
这种事上,他一向都是被江听雪带着,便是怀孕时,也是江听雪扶着他的腰,由江听雪来掌控节奏。
现在让他自己来,自己主动往那里
无印眼皮微颤,手指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身上愈发滚烫。
见他实在僵硬得厉害,江听雪慢悠悠道:“真的还不开始吗?”
他坐起身,搂着无印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念道:“无印师傅”
相同的字音,再加上他故意撒娇似的叫出来,听起来就像在叫“师父”一样。
怀里的人顿时一震,眼尾迅速漫上了湿意,身体也愈发收紧了。
“师傅,你动一动。”江听雪眼带笑意,继续撒娇般地喊,“师傅”
无印睫毛颤抖了一下,在他一声声低唤中,收紧了手指,慢慢扶着他的肩膀,起来一点,然后
后面又继续了两三次,到无印忍不住溢出哭腔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所以那几个小不点到底在外面待了多久?
短暂地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美妙时光,江听雪忍不住叹气。
看来以后不光在外,在自己家也要设结界了。
叹完气,他又想起白玉潼说的话,望着无印沉睡的面容,若有所思。
成亲吗
晚上,被忽悠瘸了的三小只在仔细观察后,发现确实冤枉了自家亲爹,于是扭扭捏捏地找到江听雪,跟他说对不起。
江听雪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幼崽们的道歉和亲亲,把他们哄走后,对上无印疑惑的目光,面不改色地三言两语把这件事揭了过去,成功保住最近几天上床的资格。
第二日一早,柳家夫夫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把孩子留下后,江听雪主动送他们出门,说了几句。
两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笑着答应下来。
过了两天,原本说好会来接孩子的白玉潼和柳辞声始终没有露面,无印皱了皱眉,怀疑可能是他们路上出了什么事,江听雪却告诉他不用担心。
“我拜托他们去买点东西,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