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雪埋在他领口嗅了嗅:“大师用了皂胰子吗?好香。”还是檀香味的。
无印偏了偏头:“嗯,小二拿来的。”
他闻着不是什么太冲的味道,就顺手用了。
江听雪轻笑了声,指尖挑开领口,在他脖颈间吻了一下。
怀里的人僵了一下,随即慢慢放松下来。
江听雪将他转过来,抵在窗沿上,按住他的后颈,靠过去吻他。
压制了许久的心毒熊熊燃烧起来,汹涌着,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力气,吮吸的力道不由大了一点。
怀里的人吃痛,低低哼了一声,身体动了动,似是想要挣扎,但没动两下,就突然碰到了什么,身形陡然一僵,闭着的眼皮也剧烈地颤了颤。
江听雪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脚下往前一步,抬起膝盖,贴住了轻轻磨蹭。
无印呼吸一滞,从唇舌的缝隙间泄出一点闷吟,扶在他肩上的手慢慢抓紧了衣服,指尖发白。
靠在窗沿上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江听雪望着怀里人渐渐泛红的眼尾,抬手放下支窗。
菱花窗落下,挡住了月色下两道交叠的身影,将那不可告人的春光,尽数掩映其中。
95 大师有了
这一次果然比在山洞里的时间长。
一天两夜里,放下的床帐几乎没有停止过摇晃。
因为事先嘱咐过,所以一直没有人过来打扰,江听雪也因此吃了个爽。
上次在山洞里,他考虑到这人现实中还是第一次经历,过程里便时不时停一会儿,给他歇息的机会。
但那天无印大师亲口说了身体并无不适,又加上压了三天的心火,江听雪这次便放肆了些。
不但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便是在他刚刚紧绷过的那阵最禁不得碰的时候,也一刻不停,逼得始终隐忍的人都哆嗦着开了口,受不住般吐出几个的“不”来。
窗外的天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等到日上梢头,卧房内的声音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相比起上次只是有些累,这次几乎一结束,无印就倒头睡了过去。
江听雪把倒下来的人接住,屈指给他擦了擦眼尾的湿痕,然后把他放到身边,躺了下来。
依旧不打算清理。
他支着头,目光静静落在身边人的脸上。
无印神色疲惫,显然是累狠了,即便已经沉沉睡去,眉头还是微微蹙着的。
江听雪本来没打算这么放纵的,但是
这人初初在他怀里的时候,就好像一块冷硬的石头,随着他不断地揉捏,不断地动作,开始慢慢软化,慢慢变热。
他清心寡欲惯了,从来不懂这些事,一举一动便都由江听雪带着,又习惯了克制,无论江听雪有多过分,进得多过度,都只是紧绷着身体,忍耐地抓着他。
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是说出一两个“不”字,身体依然毫无防备地敞开着。
这让江听雪怎么忍得住,不去得寸进尺?
心口在发热,酥酥软软。
江听雪静静看着身边的人,慢慢地、慢慢地靠近,在快要吻上对方的眉间时,他闭了闭眼,退回了原处。
再睁开眼时,他弯了弯嘴角,泪痣轻轻晃了一下。
先拿到东西再说吧,等舍利子到手剩下的就快了。
无印这一觉睡得很沉。
在天色快要完全暗下去时,他才从沉睡中慢慢醒转过来。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外面也是安安静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无印慢慢坐起身,起来之后,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擦过了,包括腿间这些地方,都被清理了一遍,很是干爽。
但好像